1919年12月16日 匈牙利

此時,匈牙利的內戰已經爆發,在一座小鎮內,正修整著一個連的匈牙利紅軍,但是連長已經在幾天前與白軍的戰鬥中犧牲了,但是戰士們完全拍手叫好,這個傢伙可以說是個混蛋,他是原先奧匈帝國軍隊的軍官,陰差陽錯投入進了匈牙利紅軍內,一時間站對了隊。

這可讓他飄的,每到一個地方,他都會去搜刮民脂民膏,他還參加瞭解放斯洛伐克和捷克的戰鬥,前一次還完好無損,但是在解放捷克的萬貝爾克的戰鬥中,被一顆子彈打中了右肩,在倒下的那一刻,還被一顆不知是哪裡的子彈擊中。

他唯一看到的畫面是樓房二樓的窗戶中探出頭來的一個捷克士兵,他長的很像托馬斯·斯特萊切克。

而當他醒來時,已經在斯洛伐克和捷克邊境附近的戰地醫院內。

而當他回國時,他的傷才大差不差的治療完成。

而在不久,就爆發了內戰,他們連被集合在了一起,得知了這一訊息,在原先的歷史線中,匈牙利龔產黨對社會民主黨的本質認識不清,輕信了他們的虛偽諾言,同社會民主黨實行了合併。結果使許多社會民主黨人竊據了黨和蘇維埃政府的重要領導職務,他們利用這種地位,從內部進行破壞黨和蘇維埃政權的陰謀活動。

而在這一歷史線中,匈牙利龔產黨認識到了社會民主黨的本質,並未與之合併,社民民主黨竊據黨和蘇維埃政府的重要領導職務的企圖並沒有得逞,無法從內部進行破壞活動。

而領導匈牙利龔產黨的貝拉等人步步緊逼,不斷打壓社會民主黨計程車氣和力量,而孔菲為首的右派社會民主黨人依舊拼命攻擊舞鏟階級專政,在發現已經快成大局的時候,將自己最後掌握的軍隊亮了出來,掀起了一場內戰。

但是這只不過是一隻猴子臨死前的掙扎,貝拉等共產黨人的影響已經深入人心,當社會民主黨的人和他們的軍官出現在士兵們面前時,有部分軍隊計程車兵甚至高呼著“蘇維埃萬歲!”“社會民主黨去死!”,將這些人送到了革命委員會前。

龔產黨人和社會民主黨人的兵力,高判立下,龔產黨擁有的軍隊遠遠多於社會民主黨的軍隊,有著絕對的兵力優勢,這還要得意於蘇維埃政府將政委下放置在連級,將軍隊牢牢掌控。

但是,羅馬尼亞等國派出了干涉軍,塞爾維亞已經佔領了東部大片土地,而塞爾維亞部隊也已經配合社會民主黨的軍隊進攻匈牙利紅軍,形勢岌岌可危,氣焰囂張的敵人甚至派人給匈牙利龔產黨送來了通牒書,要求蘇維埃政府立刻投降。

迫於這種形勢,蘇維埃政府只能求助於外界,比如蘇俄,但是他發現,新的一年來了,但是俄國的形勢更加的糟糕了,南俄,東俄,西北和北方,四支白軍紛紛出現,布林什維克控制的蘇俄政府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再加上民族分離勢力,協約國干涉軍和此起彼伏的農民起義,這注定不是平靜的一年。

也正因為這通碟書和蘇俄的困境,政府內部投降主義盛行,有些高層已經有了轉入地下游擊作戰甚至直接投降的念頭,但是以蒂保爾·薩麥利、奧托·柯爾文等為首的一部分龔產黨人,堅決反對投降主義,薩麥利一針見血地指出,投降是沒有用的,他們是要扼殺匈牙利蘇維埃共和國,將我們每一個龔產黨人連帶著舞鏟階級一同絞死!

而這位連長,就是在與塞爾維亞邊界與白軍作戰時,想要逃走,但是被一顆流彈送到了腦子裡,一命嗚呼,現如今,是政委帶領著他們戰鬥。

政委名叫斯蒂芬·安多,他穿著一身舊奧匈帝國的軍服,灰藍色的大衣,襯衫和褲子,帶遮陽的軟帽,皮夾克(類似於蘇聯政委穿的皮夾克),在蘇維埃匈牙利,奧匈帝國軍隊中軍服的軍銜和徽章被廢除了,使用縫製在軍服右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