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張海昌在一臉懵逼的被拷上手銬,最後被扔到了拘留所內,在這途中,他想過去辯護,但是自己的中法詞典早就不知道在被逮捕時碰到哪裡去了。
到了當地的拘留所後,這幫法國警察才想起了要審問這些被逮捕的犯人。
在拘留所內,牆壁上長著一條條苔蘚,在這一面面牆上,他們連線成一條網,像是要將每一個被送進來的人永遠困在這裡一般,在拘留室內,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黴味。
在裡面,待著5個人,其中便有那場遊行的主犯——史密斯先生。
他雖然被逮捕,但是如同一隻永不屈服的英格蘭雄獅一樣,微微仰起自己的頭。
“嘎吱——瓊斯·史密斯!出來!”
一名獄警從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中出來,對著5人喊道。
史密斯站起身來,看著獄警的眼神中帶著極大的輕蔑,獄警在他眼中如同草芥一般。
獄警在史密斯的眼神中看出了一切,他惱羞成怒,一拳打在史密斯的身上,但是史密斯及時躲開了這一拳。
這一拳直接撞在牆上,拘留所早就年久失修,這片牆直接碎了一大堆,泛黃色的灰塵落了一地,史密斯和在拘留室內看熱鬧的4人不禁後怕,這要是打在人身上的話,豈不是要了人老命?
因為地球OL的規則中有力的作用是相互(牛頓第三定律)的原因,獄警也是被反震的不輕,後退了幾步,甩了甩手,蓄好力,正準備出擊。這時,又來了一名獄警,對那位獄警耳語了一番後。
這位獄警面色鐵青的說道。
“現在有人要審問你,史密斯,走!”
“呵呵。”
史密斯用“呵呵”代以同意,跟著獄警領路走向審訊室。
在過了1個小時後,鐵門再一次開啟,史密斯毫髮無損的回來,原本張海昌還以為他會被嚴刑逼供,被打的鼻青臉腫,最後被獄警架著回來。
這次,獄警拿著一張紙條,蹩腳的用漢語說出。
“張……海……長。”
雖然讀起來斷斷續續,並且讀錯了一個字的音,但是張海昌還是清楚的知道那名獄警在喊他。
他立刻走到那名獄警面前,獄警將張海昌帶進了審訊室內。
在審訊室內,擺著一張木桌子,在桌子前坐著一位老獄警,鬍子已經花白,兩鬢斑白,但是依舊保持著很好的精氣神,眼中有光,炯炯有神,戴著一頂深藍色圓筒帽,拿著一些資料在張海昌面前看。
“你叫張海昌吧!”
一口流利的英語甩在張海昌面前,雖然不如漢語那般親切,但是既然他會說英語,那就說明他可以和這位老人家說清為什麼自己會出現在遊行現場,也可以消除雙方的誤會。
“嗯,是的。”
“你是要去巴黎政治大學讀書的,嗯?你還是衝中國人。”
“是的,我是個衝國人。”
這位獄警將資料輕輕放回桌上,雙手微微交叉,靠在桌上,看著張海昌。
“那好的,這位先生,請問你為什麼會加入遊行,根據你的行程冊。你來這裡也沒幾天,並且巴黎政治大學的開學日馬上就要到了。”
“額,我想先問一下您貴姓?”
“哦,我都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皮埃爾·加百列,是這裡的看守所所長。”
“好的,皮埃爾所長,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情況,我當時正在散步,因為距離開學日還有些時間,我是有時間可以慢條斯理的收起行李,從容的坐著火車到巴黎的,所以我去散步的行為是可以解釋的通的吧!”
張海昌在這裡撒了個謊,畢竟在這基本不會有人理解衝國人對湊熱鬧的熱情,如果實情拖出,在皮埃爾等人眼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