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更像是在評估什麼珍貴藏品。
但當他們視線相接時，女孩立刻垂下睫毛，再抬眼已是楚楚可憐的模樣："謝、謝謝你..."
"他們為什麼追你？"孫小龍指了指她緊握的u盤。
女孩的手下意識往背後藏了藏："我...我在便利店打工，不小心拍到他們交易毒品的影片..."
孫小龍眯起眼睛。
她說這話時視線向右上方飄忽，左手無意識地卷著髮梢——他在醫學院選修過微表情心理學，這是典型的撒謊表現。
但沒等他追問，遠處已經傳來警笛聲。
"我得走了！"
女孩突然抓住他的手臂，掌心溼冷，"能送我去地鐵站嗎？他們會派人來滅口的！我真的很害怕，求你了！"
她仰起臉時，孫小龍注意到她左眼角有顆淚痣，像不小心濺上的咖啡漬。
近距離看，她最多二十出頭，連衣裙領口露出的一截鎖骨線條青澀又精緻。
"我叫楊雨婷，青陽大學美術系的。"她小跑著跟上孫小龍的步伐，身上茉莉香被風吹散，"你呢？"
"孫小龍，蛤蟆村的村醫。"
他們穿過停車場時，楊雨婷突然踉蹌了一下。
孫小龍這才發現她右腳踝腫得厲害，白色短襪邊緣已經磨出血痕。
"你走不了路了。"他蹲下身，"我揹你。"
女孩猶豫片刻，終於小心翼翼地趴上來。
孫小龍托住她腿彎時，觸到一片滑膩的肌膚——她的大腿柔軟得不可思議，像剛蒸熟的年糕，帶著年輕女孩特有的彈性和溫度。
"左轉...前面那個紅色廣告牌下面..."
楊雨婷的呼吸噴在他耳後，帶著薄荷糖的清涼。
孫小龍感覺到她那柔軟的部位。
十分有彈性。
地鐵入口近在咫尺，楊雨婷卻突然收緊環住他脖子的手臂："等等！"她聲音發抖，"那邊有黑衣人！"
孫小龍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只看見幾個穿深色衣服的上班族。
再回頭時，楊雨婷已經利落地跳下來，裙襬揚起一道弧線。
她退後兩步，從錢包裡抽出張名片塞進他口袋："明天中午，請你來學校對面咖啡館吃飯，當是報答。"
不等孫小龍回應，她轉身跑進地鐵站。
陽光下，那個u盤在她指間閃過一道銀光，很快消失在閘機口。
孫小龍摸出口袋裡的名片——素白卡片上印著"青陽大學美術學院 楊雨婷"，角落用鉛筆寫著電話號碼。
他對著光轉動卡片，發現背面有極淺的壓痕，像是被什麼金屬物品刮擦過。
"有意思。"他將名片收回口袋，轉身走向汽車展廳。
那個刀疤臉說的"影片"，楊雨婷反常的舉止，還有名片上的壓痕...這一切都像精心設計的謎題。
銷售顧問看見他回來，像見到救世主般撲上來："先生！那輛cr-v我給您申請了員工價！"
孫小龍笑著搖頭，指了指旁邊黑色款："我要這輛，現車，全款。"
回村的路上，新車的皮革味混合著若有若無的茉莉香。
孫小龍想起楊雨婷逃跑時裙襬翻飛的弧度，像朵在暴風雨中掙扎的百合。
他開啟車窗，讓山風衝散腦海裡那雙帶著淚痣的眼睛。
這個女孩的確很美。
不過，她的物件似乎是我。
“算了，先不管她了。我還是回村裡，幹我的野生人參培育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