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別...那裡不行..."

許青青的聲音斷斷續續地淹沒在參葉摩挲聲中。

她的碎花襯衫大敞著掛在臂彎,雪白的肌膚在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孫小龍的唇舌正遊弋在她鎖骨下方,留下一個個溼潤的印記。

"怕什麼,"孫小龍喘著粗氣,手指靈巧地解開她背後的搭扣,"這深山老林的..."

就在許青青的胸衣滑落的剎那,一聲清脆的呼喚如同驚雷般炸響:

"媽——!晚飯好了——!"

兩人觸電般分開。

許青青臉色煞白,手忙腳亂地繫著釦子,卻把衣襟系錯了位。

孫小龍背過身去整理褲腰,發現自己的皮帶扣上纏著一縷許青青的髮絲。

"在、在這兒!"

許青青聲音發顫,手指哆嗦著攏了攏凌亂的頭髮。

李薇薇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伴隨著草葉被撥動的沙沙聲。

當十八歲少女的身影出現在參田邊緣時,月光正好照亮她錯愕的表情。

"媽?小龍哥?你們..."

李薇薇僵在原地,手裡提著的燈籠晃了晃,光影在三人臉上跳動。

孫小龍清了清嗓子:"你媽剛才差點被野豬撞到..."

"對對對!"許青青急忙接話,伸手拍打併不存在的泥土,"多虧你小龍哥拉了我一把..."

李薇薇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

她母親錯位的衣釦,紅腫的嘴唇;孫小龍頸側鮮紅的抓痕,以及兩人之間那股若有若無的曖昧氣息——一切都昭然若揭。

"是嗎?"李薇薇抿了抿唇,燈籠的光映在她眼底,像是燃起了兩簇小火苗,"那野豬...挺厲害啊..."

一陣尷尬的沉默。

夜風吹過,許青青突然打了個噴嚏。

"走吧媽,飯都涼了。"

李薇薇突然轉身,聲音冷了幾分。

許青青如蒙大赦,小跑著跟上女兒。

臨走時她回頭望了孫小龍一眼,那眼神裡七分羞赧三分不捨。

孫小龍注意到李薇薇也回頭看了他一眼,少女的目光卻複雜得多——震驚、委屈,還有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直到母女倆的身影消失在林間小徑,孫小龍才長舒一口氣。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仍然精神抖擻的下身,苦笑著搖了搖頭。

體內的混元神功還在沸騰,真氣在經脈中奔湧不息,竟比往常活躍許多。

"難道是因為..."

孫小龍若有所思地摩挲著下巴,回憶著方才與許青青親熱時體內真氣的變化。

他忽然福至心靈,原地紮起馬步,一掌推出。

"轟!"

三米外的老槐樹應聲而斷,斷口處木屑紛飛。

孫小龍大喜過望:"陰陽相濟,原來如此!"

他感覺體內真氣比之前渾厚了三成有餘,每一根經脈都充盈著澎湃的力量。

月色漸濃,孫小龍索性在後院練起拳來。

混元神功運轉之下,他的拳風在空氣中打出噼啪爆響,腳下青磚寸寸龜裂。

一套"游龍掌"打完,院中塵土飛揚,幾片落葉竟在半空中被勁氣撕得粉碎。

"啪、啪、啪"

突兀的掌聲從牆頭傳來。

孫小龍猛地抬頭,只見李薇薇不知何時坐在了院牆上,兩條修長的腿輕輕晃盪。

"薇薇?"孫小龍急忙收勢,胸口仍在劇烈起伏,"這麼晚了..."

"小龍哥的功夫真好。"

李薇薇輕盈地跳下牆頭,落地時碎花裙襬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