靄,哼著荒腔走板的調:"忘川水煮紅塵老,北斗勺盛日月長..."

阿香腕間紅線盡褪,鎖骨銀紋卻凝成玉簪形狀。她懵懂地舉起青玉碗殘片:"姑娘,這碗底刻的字好像..."

我撫過修復的並蒂蓮紋,在交錯的花瓣間摸到凹凸——竟是"司酒監製"四個小字!

簷角銅鈴忽然響徹幽冥,這次是清脆的迎客鈴。忘川對岸,白衣劍客的真身正倚著三生石磨劍,腳邊堆著七七四十九個噬魂蠱屍殼。

他抬頭望來的瞬間,我袖中玉簪劇烈震顫。

七百年的陳釀,到底還是到了啟封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