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

聽著聲音館長不耐煩的回過頭轉頭就看見了謝之眼透著極致危險的眼神

館長嚇得一呆楞悔恨的只想賺約會到兩小時前一巴掌扇死那個找死的自己

打死館長都沒想到門外站著的是一位雄蟲啊,雄蟲不是應該呆在舒適的家裡盡情享樂嗎?

怎麼會到暴虐危險的雌奴館來?

館長抖著雙腿顫顫巍巍的走到謝之言的面前恭敬地詢問

“不知閣下來此有何要事?我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嗎?”

謝之言冷哼一聲對館長那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態度表示毫不感冒

“哪敢?你剛剛不是還說要撕碎我嗎?我好怕怕,哪敢麻煩您呢?啊?“

謝之言明明現在的語氣十分溫柔卻莫名讓人背後一寒

館長擦擦冷汗堆出諂媚的笑容語氣裡透著小心翼翼

“怎麼會呢?我原本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雌蟲,哪裡能想到雄蟲會大駕光臨呢?”

“您來此處是有什麼要緊事嗎我對這裡十分熟悉可以幫到您!”

面對館長哈巴狗一樣的態度謝之眼嘲諷的勾起嘴角

呵這蟲族世界真是畸形啊,面對雌蟲便可以肆意的打罵,面對雄蟲哪怕心中在火只要你是雌蟲面對雄蟲就得夾著尾巴做人

謝之言看都沒看一眼館長,他在地下室尋找君子玉的身影,終於在一個昏暗的角落裡看到了他,才不過短短几個小時原本清風明月的人現在便被折磨的形銷骨立

那雙清冷傲氣的眼眸被硬生生的打碎,在陽光下照射不出任何生機只有當謝之眼眼神掃向他時眸子裡才多了些東西,不過那抹生機就如鏡花水月般短暫沒有一絲蹤跡

往下看去君子玉兩側肩胛骨那塊地方傷痕累累,地上還有一大灘沒有乾涸的血跡,當時人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疼痛神情淡淡的

看著這一幕謝之眼心裡悶悶的,他一步一步向走到君子玉的身邊

在離君子玉只有三步的距離時候館長一隻手擋在謝之言的身邊規勸道

“閣下請不要過去了,這位雌奴精神力等級極高暴動能力極高,您過去或許會對您的生命安全有一定的威脅性”

謝之言聽到館長的話語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館長冷冷的嗤笑一聲

“呵這麼近如果你都保護不了要你這個館長當擺設嗎?”

沒等館長回話謝之言朝著君子玉走過去遠遠的就看到地上有一攤血跡,想過傷勢很嚴重卻咩有想到傷勢嚴重到這個地步

謝之言看著君子玉兩隻手被鐐銬上面的尖刺刺穿,身上舊傷未好新傷又新增衣服早已經被血跡覆蓋看不出以前的顏色了

最糟糕的事君子玉肩膀上巨大的傷口,可以明確看出君子玉背部的蟲翼是被生生割下的,沒有得到良好治癒的背部已經化膿,而雌蟲強大的恢復能力卻讓君子玉背部的傷口已經結痂,新長好的肉連著腐敗的肉看起來慘不忍睹

而君子玉割下的那團羽翅像是個垃圾一樣被隨意的丟棄在佈滿塵埃的角落裡

看到這樣的慘狀謝之言只感覺一陣怒火直衝天靈蓋,謝之言手指顫抖的想去摸君子玉那醜陋的傷疤,卻聽到那人低啞又透著十足的疏離的聲音

“閣下別摸很髒!”

想要觸控君子玉的手在半空的硬生生的停下,尷尬,窘迫,裡面還透著些不知名的難過

難過什麼呢?難過於初見時君子玉那清冷傲骨被硬生生打碎成了一汪死水

難過於君子玉拼死拼活在戰場上殺敵落寞後被當成雄蟲發洩的玩具

謝之言哪怕看了原劇情知道蟲族是一個很畸形的社會,但在沒有十分了解的情況下不以為然,現在才明白在蟲族社會你只要不是雄蟲你被玩死都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