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是是一雙透著些許不安的眼睛,那雙眼固執的看著自己想要尋求一個答案,在這一瞬間君子玉眼裡沒有陰霾沒有麻木,這人的靈魂在此刻好像活過來了滿眼倔強,在尋求一個虛無縹緲的承諾

謝之言抬手揉了揉君子玉的頭髮帶著些許笑意的說

“你現在是我的雌君,我們當然會永遠在一起”

永遠在一起嗎?君子玉眉頭緊皺,思考了好些時候他緩緩鬆開緊皺的眉,罕見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好我會待在你身邊直到你厭棄了為止”

謝之言聽到君子玉的話心裡有些無奈但是他明白,在這個星球所有的居民們對於雄蟲的印象都是見一個愛一個雄蟲的承諾那是哄小孩子的東西,想要改變君子玉的想法有點難但是他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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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之言陪著君子玉會到雌奴交易所,看著原本還十分囂張的館長現在就像是鬥敗的攻擊一樣垂頭喪氣久違的君子玉心中的那口惡氣消散了很多

謝之言自然也注意到了君子玉的反應,他和君子玉的感官不一樣他心中的憋悶感消散了許多但對於館長的行為始終吊著一口惡氣

這口惡氣無論是基於對伴侶的保護亦或者是心中的不快都讓謝之言決定讓這該死的館長長長記性

雌奴交易館內,謝之言甩出了結婚證明親眼目睹了館長將君子玉的名字劃掉後鬆了一口氣,好歹這趟形成沒有白費哪怕是過程曲折了點,終究還是把君子玉救下了

而一旁的館長不甘的把君子玉的名字劃掉後扭頭就想走,他再也不想看到君子玉和謝之言這糟心的兩人了,但還沒有走兩筆就被叫停,館長一夥的回頭對於他來說把君子玉的名字劃掉後所有的一切就和他沒什麼關係了

誰知那位雄蟲會突然的把自己叫停?

“怎麼沒有解釋就想走?

館長疑惑的抬頭對上謝之言冰冷的視線緊張地吞嚥了一口唾沫

“解...........解釋什麼?”

聽到館長的回話謝之言弟弟的笑了宣告明語氣平和卻莫名讓人感覺背後發涼

“解釋什麼?你親手把我雌君的翅膀給割了你是不是該給我個答覆嗯?”

館長聽到謝之言的問題手指無意識的絞著,磕磕絆絆的答道

“這........這是雌奴管的規定,但凡進入這裡的雌蟲骨頭特別硬的,我沒有權利對他進行調教”

聽到館長並沒有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謝之言青筋暴起再也維持不住表面上的溫潤

一腳走過去踹倒館長,以一種強勢的態度將腳踩在館長的頭上,一手抓住館長的頭髮,一隻手輕柔地撫摸館長的眼睛,嘴角掛著如春風般的笑容

彷彿給人一種被珍視的錯覺,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人的笑意不達眼底

“我可不管你什麼規定,我只知道你傷害了我的雌君,如果不給一個滿意的答覆我不會讓你好過哦~”

謝之言的話讓館長腿肚子顫顫的發抖,現在也顧不上管為什麼謝之言一個雄蟲為什麼可以把自己往死裡捶的事實,滿心都是恐懼但還是嘴上不饒人

“我並沒有冒犯你,依照法規你並沒有權利處置我”

謝之言聽到館長的話也沒有惱,只是嘴角的笑意緩緩擴大,腳往下移直到腰腹狠狠一踹不留餘力,慢條斯理的擼起袖子一舉一動都盡顯高貴

“啪,咔嚓.”

骨折和巴掌聲一同響起,館長哀鳴一聲轉頭看向嘴角依舊掛起溫柔的笑臉如果忽略此時他的動作說他在賞花也有人信,雄蟲臉上長著青紫的胎記開起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