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長和行刑者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各自眼裡看出了不可置信,他們不敢相信謝之言,真的拿到了,陛下的口諭

但看著謝之言手上陛下信物,事實也不容許他們不信

審判長:“你所說的陛下口諭在哪裡??”

謝之言,看了一眼審判長露出帶在手上的星網,將陛下的口諭顯露出來

審判長和行刑者都是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謝之言,就好像他做了什麼驚天大事一樣

誰不知道陛下這幾年天天都呆在太子殿不肯出門半步,他在臨走之前,讓他們在不到最後一分鐘的時候不許行刑

迫於他是雄蟲,不惹上麻煩。審判長操作了,但是他從未曾想過謝治延可以成功拿到口諭

既然拿到口諭了,那就按照之前所說放人吧,他可不想揹負一條抗旨不遵的罪名

而一旁的夜墨軒倒是拳頭握得咯吱咯吱的響,他如何不氣到手了?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他都快要氣死了,但是證據擺在面前,他也無法再做其他

要早知道他真的可以做到,當初他就不該猶豫的停下,而直接應該不管不顧,當場施壓,讓審判長凌遲了君子玉

他總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夜長夢多的痛苦,雖然心裡這樣憤恨著,但是面上卻絲毫不動

嘴角一直掛著平緩的笑容,謝之言一步一步走到君子玉的面前,在他面前的人身上都是傷口

全身沒有一塊好肉,他瞬間眼紅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好不容易壓制住了,轉頭狠狠瞪了一眼罪魁禍首

他知道夜墨軒的權勢頗大,如果不是他身為雄蟲的身份在其中加以畫圈,再或者說說他的精神力,如果沒有治癒毒素的情況

那麼今天說不定就真的中招了,當真是可惡

謝之言手指狠狠的掐進肉裡,他的確很想對面前衣冠禽獸的人狠狠發作,但是他也明白,還不是時候

因為夜墨軒在君子玉離開軍部以後就幾乎壟斷了整個軍部,他背後的勢力龐大

想扳倒他很難,難道就此放過他嗎?

他突然想起陛下曾答應過他要恢復君子玉身上的所有身份,他忍耐下自已的性子

現在他明白,並不是對夜墨軒發作的時候,他和君子玉現在背後沒有勢力,對夜墨軒的發作沒有任何意義

他並不會有任何懲罰,不過沒關係,往後就不一定了,畢竟恢復了身份,當君子玉重回軍部的時候,一切或許又有轉機

從前在君子玉精神神識穩定的時候,他和夜墨軒在一個軍團都未曾有任何的敗落,他相信在君子玉重回軍部以後也會如此

雖然現在並不能隨意發作它,但是他手上的這一令牌,可以讓他栽一個小小的跟頭

“夜墨軒我記得在我說我有陛下口諭的時候,你卻不選擇停手反而勸說審判長繼續行刑”

“倘若因你的話而讓君子玉死去,這就是妥妥的抗旨不尊”

“但介於此事沒有造成不可挽救的後果,那麼從輕處罰,罰鞭刑20鞭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