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之言攤攤手有些無辜的聳聳肩,雙眼虐待嘲諷態度上挑不出一絲差錯,但是就是莫名讓人心裡堵得慌

“你在說什麼呢殿下,一個謀害皇室雄子的罪名我可得罪不起啊!”

許冀星聽到謝之言的話覺得渾身不得勁兒,但也確實打消了他的嫌疑

往謝之言那裡看了一眼露出輕蔑的笑容,手上把玩著上好的瓷器腳底踩著從西域進口的羊絨衫

身上的氣質矜貴他的傲慢與生俱來,因為他就是出生在這樣一個家庭裡的,他的傲慢配得上他的身份,哪怕這份傲慢如此的敗壞人緣

哪怕這份傲慢讓許多雌蟲對他十分的排斥,但是無可避免的承認他的身份符合他的傲慢

但也是這份傲慢讓他疏忽大意

“想想也是,料你膽子也沒這麼大”

許冀星撇撇嘴看了一眼身後的謝之言,眼裡閃過了無法掩飾的輕蔑顯然他已經信了謝之言的話

“那我這個到底是什麼情況?”

許冀星看著鏡子上滿臉都是痘痘的自已陷入了沉思,一向愛美的他自然不能忍

“我不會爛臉吧”轉頭看向依舊氣定神閒的謝之言,有些不快

面對許冀星帶著些許怒火的疑問,謝之言面上依舊帶著溫潤的笑意,白衣在他身上勾勒出翩翩君子的氣質,眼中卻是常人無法觸及的疏離

“殿下,這不過是您儘快恢復身體的無奈之舉而已罷了”

許冀星,聽完勃然大怒,噼裡啪啦桌子上碎裂的瓷器砸在地上,裂開一朵又一朵的碎片

為了維持表面的華貴他深吸一口氣,露出了一種僵硬著,像戴著面具的笑容

“那你得給我想辦法,我不想我的臉爛掉,出不了門,想不出辦法的話你不會想嘗試這其中的後果的”

謝之言聽到許冀星,威脅的話語依舊神色平靜,看了一眼地上碎裂的瓷磚

宮殿裡點人無不低下頭顱,生怕皇子的怒火發洩在自已的身上,所有人都驚驚戰戰的

唯有謝之言,平靜的注視著他,用一種淡然卻又讓人信服的語氣說

“殿下這些當然是一時的了,而不是一世,你就在家裡面歇著,三四個月,過後他自然就消下去”

許冀星先是聽到這個痘印,不用帶一輩子而開心,後面又聽到要三四個月不能出家而感到陰鬱

“有什麼辦法讓這個痘印變得快一點?”

謝之言笑笑不說話,他當然不會告訴許冀星這個痘印是有辦法在一天之內消下去的

只是能讓他多難受一段時間,為何還要告訴他呢?

“當然是沒有的,殿下,這是治療您的必須過程”

許冀星看起來很不爽,但是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揮揮手,讓謝之言滾下去

但也因為這件事情在加在宴會上的事情他徹底覺得謝之言礙眼,一出生便坐在高位上的人,何時一次又一次的碰壁?

謝之言走後沒多久,一位僕從看出來許冀星心裡頭的不爽,作為伺候許冀星幾十年的貼身侍從

他又怎麼看不出來他在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