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個賤蹄子,憑什麼!憑什麼我在家裡被那個賤蹄子壓一頭,現在嫁了,我的孩子也被那賤蹄子壓一頭”

“你有什麼用!你連君子玉都比不過我生你有什麼用?當初把你生下來時我就該活活掐死你,憑什麼我的孩子比不過那個賤蹄子的兒子,憑什麼?”

“你是一個沒有任何價值的殘渣,你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當時的夜墨軒明明可以躲過雌父的鞭子,但是他就是沒有躲他好像被凍住了,身心都是僵硬的他動彈不了,明明正值酷夏,外面太陽正好他卻如墜冰窟

事後的或許太疼了記憶都有些模糊了,只記得雌父宛若市井潑婦的般的吼叫,是過了一個星期也依稀可見血跡的地板,是三個月後可以坎坎下地

是一顆怨恨的心逐漸有了種子悄悄種下

此時的一切似乎和當初隱隱相符合,當年那不見天日的血腥似乎再次有浮現的跡象,只是這一次他不再是小孩子了

不再是疼的受不了向雌父求饒盼望他可以饒了他這一次,這樣的記憶有多遙遠了呢?很久很久了吧....................

久到他都有些忘記這件事情了,若不是今日這鞭刑他或許永遠都想不到這件事情,在離開雌父後他上過戰場

在戰場上他也曾經受過很嚴重的傷,有雙手雙腳被砍斷然後再修復液中沒有麻藥,經歷著全身被打碎有重合的感覺

有被敵軍抓瞭然後嚴加拷打,割掉舌頭的時候最後他還能全須全尾的站在這,第一歸功於自己強大的身體素質條件,第二歸於強大的醫療水平

但哪怕是傷成這樣當時的自己眼都不眨一下,對自己身上的傷無感可是不知為何面對這鞭刑竟然隱隱作痛起來

他感覺面板火辣辣的,恍惚間又想起了雌父那張失望憤怒的臉,想起那久久不曾散去的血腥味,想起那股心痛的感覺

嘶!怎麼好像越疼了?

夜墨軒面色慘白身後的鞭子呼呼作響,心臟又開始隱隱作疼等到一切結束後他腳步有些踉蹌的下了行刑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