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江於天再次開口說話,仇戀依便提著劍,從房間裡衝了出來。
“師尊!後退!”
木純趕忙掙脫開江於天的懷抱,後退了好幾步。
江於天含笑道:“不自量力。”
只見,江於天僅僅用兩根手指,就抵住了仇戀依的劍招,仇戀依速速收回劍勢,劍尖朝著江於天再次刺了上去,江於天靈敏的一側身,仇戀依的劍便劈在了走廊的圍欄上,圍欄頓時就破了。
眼見兩人打了起來,如花館裡的客人和姑娘們皆躲了起來,有的人趕忙跑了出去,不過也有少數膽大的在看戲。
木純聽著聲音,抽出了寒水劍。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徒弟會和這個叫江於天的打了起來,但木純相信仇戀依不是無緣無故的,看來,這個江於天不是什麼好東西。
木純用神識開始追著打起來的兩人。
江於天的修為比仇戀依大了不知多少,仇戀依才元嬰期,而江於天已經是渡劫期了,所以,漸漸的,仇戀依開始不敵江於天。
仇戀依手持著劍,手腕轉動著翹起來,一挑,劍尖自下而上刺向了江於天,不料,江於天單單是用拳掌便擋下了這一擊,遊刃有餘,完全用不上渡劫期的修為,但仇戀依就不一樣了,他主修的是陣法,和寒枕離的劍法不同,他的劍法未取得大成。
接著,仇戀依的劍端被江於天用兩指捏住,扭動,仇戀依的劍便被挑飛了。
仇戀依二話不說,迅速掏出符咒,一一丟向江於天。
江於天淡淡一笑,道:“雕蟲小技。”
果然,仇戀依丟出的符咒對江於天完全不管用。
因為兩人的打鬥,如花館內一片狼藉,木純在樓上,不知道自已該不該上前幫仇戀依,他眼睛看不見,不好和人配合,若是他單獨一人和別人打起來還好說,他沒和仇戀依配合過,所以一直躊躇不定。
仇戀依眼見符咒一點用也沒有,便搬出了自已的絕學,陣法。
江於天一瞧,觀察著仇戀依的動向,帶著淡淡的笑意,道:“有兩下子,可惜,你碰上的是我。”
果然,當仇戀依的陣法已成,江於天也會陣法,輕輕一揮手,仇戀依的陣法便無影無蹤了,對江於天來說簡直是過家家遊戲。
“你打斷了我和清決的寒暄,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吧。”這般說著,江於天手勢變換。
竟然一剎那便陣法已成,烏壓壓的一片陣法,壓向了仇戀依,就在江於天以為解決了仇戀依的時候,一道影子出現了。
是木純。
仇戀依喘著氣,咬牙切齒在木純的耳邊道:“師尊小心魔尊,他也會陣法......當年如果不是魔尊,師尊你的眼睛也不至於......”
木純聽罷,這才知道原來自已的眼睛是這樣瞎的,不過,從話裡聽起來魔尊並沒有害自已的意思,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一開始他還以為江於天是舊友。
“我不和你打,沒意思。”江於天凝視著木純,細細看過木純身上的衣服。
“這身衣服倒是適合你,清決,你還是這麼令人感到賞心悅目。”
這話已經稱得上是調戲了,不過木純沒在意。
“若我偏要和你打呢?”木純摸了摸寒水劍的劍身。
江於天一挑眉,“跟我去床上打?”
“你......無恥至極。”木純再怎麼遲鈍也聽出了這是戲言。
“不說了,下次再見。”
於是,江於天就沒了蹤影。
......
江於天前腳剛走,寒枕離後腳就回來了,看著一片狼藉的如花館,不禁問了問是怎麼回事,仇戀依便一一告訴了寒枕離。
寒枕離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