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些土匪把劉先生打了一頓,還把他家的糧食全部帶走了。

可是就在第二天,有人發現劉先生門口多了十幾根棍子,上邊兒掛著昨天的那些土匪的人頭。

關於這件事人們眾說紛紜,有的說是劉先生做法讓那些土匪自相殘殺,然後他去了吧那些人的腦袋割下來掛在自己的門口。

而還有人說是劉先生做法不假,但是那些人腦袋是被那些土匪自己掛上去的。

後來人們從喝醉了的劉先生口中得知,他喝醉了之後可以過陰,所以他又多了一個外號――醉鬼劉。

我爺爺這次急匆匆的出門不是去別的地方,正是去找這劉先生。

前些年我爺爺的爸爸去世的時候就是這劉先生幫忙選的墳地,而也是那個時候我爺爺和劉先生認識。

兩個人都喜歡喝酒,在那一次的酒席上二人更是和的酩酊大醉。

可能是志氣相投,從那以後劉先生就開始和我爺爺稱兄道弟,二人的關係不錯而且經常來往。

我爺爺趕著借來的驢車前往劉先生的家,知道劉先生喜歡喝酒就帶了一些自己家釀的穀子酒就去了。

當我爺爺到了劉先生的家的時候,第一眼就看見了劉先生的媳婦兒正在院子裡晾衣服呢。

劉先生的媳婦兒也是好人,心地善良,遠遠的看到我爺爺趕著驢車過來了連忙上前迎接。

兩個人客氣了一會兒,我爺爺還擔心我奶奶在家裡也別出了什麼事兒,就把自己昨天晚上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或許跟著劉先生和這些鬼啊怪啊的打交道多了,劉先生的媳婦兒也不害怕,指了指裡屋笑著說:“你大哥昨天晚上喝多了,現在還沒醒呢。”

我爺爺一下子就慌了神,可是那大嫂卻又笑著安慰了我爺爺幾句,說是讓我爺爺趕著驢車拉著劉先生先回去,等到劉先生醒來之後自然可以幫你解決事情。

我爺爺當時一口拒絕了,說是這麼冷的天兒怎麼能讓劉先生這麼大年紀了睡在外邊兒,凍死了他可擔不起。

大嫂卻說沒事,而且主動從自己家裡拿出兩床被褥放在我爺爺趕來的驢車上,然後和我爺爺一起吧喝的酩酊大醉的劉先生搬到了車上。

臨走的時候還是擔心劉先生凍著,大嫂又從屋子裡拿出了兩件棉襖給劉先生換上。

雖然人家沒說什麼,可是我爺爺卻是感動的差點兒哭出來。

大嫂這是擔心我爺爺和奶奶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這才不顧天寒地凍的讓我爺爺帶著劉先生回去。

跟著劉先生一起來我爺爺奶奶家的不僅僅只是人,還有他的一個破舊箱子,這箱子裡邊兒裝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再說我奶奶,一個人在家裡等著我爺爺回來,心裡邊兒不安加上焦急,眼看著天越來越黑了,卻仍舊不見我爺爺的身影,她幾次三番的想要出去找我爺爺,可是想起我爺爺的話,他還是乖乖地呆在了家裡。

天越來越黑,那個時候到晚上七點就完全天黑了,我奶奶一個人在家裡冷冷清清的,再加上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件事還記憶猶新,我奶奶心裡越想越是害怕,最後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睡著了。

夢裡邊兒她又見到了那身穿白色喪衣的尖嘴猴腮紅嘴唇的老太太了,不過這一次老太太並沒有拉著我奶奶的手哭著要找大孫子,而是冷冷的坐在炕沿邊兒上看著我奶奶嘿嘿冷笑。

我奶奶想要叫出來但是卻無論如何也發不出聲音來,只能瞪大眼睛盯著那老太太。

那老太太陰測測的對我奶奶說:“我知道你們去找人了,可是我不怕,我大孫子的仇必須要報!”

說完他就從窗子跳了出去,而我奶奶這個時候也是一身冷汗的驚醒了。

與此同時,房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