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天空被一層灰濛濛的薄紗籠罩,細雨綿綿不絕地飄灑著。

離雲舟早早地便從古樸的老宅駛車來到皇室御園的書房等候著離南笙。

“咚咚咚~”一陣輕盈的敲門聲響起,打破了書房內的寧靜。

“進!”離雲舟的聲音沉穩而有力,透露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

隨著門扉緩緩開啟,離南笙牽著杜安豆的小手,踏入了書房。離雲舟的目光溫柔地掠過杜安豆那稚嫩的臉龐,輕聲說道:“豆寶,你先去出去吧,我和阿南有些事情需要單獨談談。”

“好!”杜安豆說完,小手輕輕釦了扣離南笙的掌心,然後轉身開門離開了。離南笙望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絲複雜的情緒。他回頭看向離雲舟,問道:“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離雲舟沒有繞彎子,直接說道:“齊白陷害你的事情,在你陷入藻澤地的時候,沒多久就已經被捉拿歸案,並判處鞭刑處死了。”

離南笙有些意外地表示:“這麼快就能把他捉了?”

離雲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是的。”

離南笙首先想到的是,在齊白的背後還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推動著這一切。他冷冷地一笑:“難道背後的人是想兩面通吃嗎?”他深邃的丹鳳眼微微眯起,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彷彿能洞察一切陰謀詭計。

離雲舟搖了搖頭,否認道:“不,是有個小兄弟叫上官琪的,把齊白犯罪的證據呈給了上級。他後來還後悔地跟我說,他拿到資料的第一時間就已經往上呈了,但還是晚了一步。”

“上官琪?!”離南笙沒想到最後竟然是這個傢伙幫了自已。

離雲舟肯定地點了點頭,滿臉疑惑地問道:“是啊!不過我聽說他是齊白的秘書,怎麼會突然朝你這邊倒戈?”

一聽是上官琪幫的自已,離南笙就不覺得奇怪了,還很輕鬆的開玩笑說:“那小子可不是朝我倒戈,他那是想巴結我吧!”

離雲舟倒了杯茶,輕抿了一口,笑道:“人家是齊白的秘書,巴結你?你的臉是有多大!”

“哈哈~你還真別說,上官琪還真覺得我的臉挺大的。”離南笙的丹鳳眼裡滿滿都是對上官琪的滿意。

離雲舟接著嚴肅的說道:“不過你和楚言的戶口已經被銷戶了,軍籍也被追封為烈士了。等會兒你和楚言相約下,去把這些資訊都恢復了吧!”

離南笙的眼神裡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他低聲的說道:“知道了,不過我倒想退役了。”這句話像是一片落葉,輕輕落在平靜的湖面上,激起了層層漣漪。他的聲音雖淡,卻蘊含著多年軍旅生涯的疲憊與對未來的渴望。

離雲舟聞言輕輕嘆了口氣,彷彿能讀懂兒子心中的千頭萬緒。他的目光深邃而溫暖:“跟隨本心吧!”這句話簡單卻有力,它不僅是對離南笙的鼓勵,更是對他多年來堅守與犧牲的認可。

離南笙微微一愣,顯然沒想到父親會如此輕易地放手讓他追求自已的夢想。他抬起頭,目光中閃爍著探索:“那父親會覺得我沒有跟隨你的戎裝而失望嗎?”

離雲舟沒想到離南笙會這麼問,心中頓時湧起一陣酸楚。他心疼地看向離南笙,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欣慰:“不,我的大男孩已經很優秀了,是時候追隨你自已的目標了。”

這是離雲舟第一次稱呼離南笙為“大男孩”,也是第一次明確表示支援他追尋自已的夢想。離南笙聽到這句話,內心瞬間五味雜陳。他低下頭,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這個笑容彷彿有著治癒一切的力量,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與釋然。

從小父親對待他們兄弟四人是不同的。對北笙的培養是你喜歡什麼你就追尋吧!大膽的去追,所以北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