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是野種,是妾氏偷情所生!帝京人盡皆知,我要是你,早一根繩子吊死,怎麼還敢苟活於世!”姜媛厲聲呵斥。
“那你趕緊去吊死吧!怎麼不去呢?我爹是野種,你爹也是!”姜柟忽然大笑起來,看著姜媛怔愣的神色,她的笑聲中滿是嘲諷之意,“你是隻知皮毛?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祖父不能人道!咱們整個姜家沒有一個不是偷情所生!你當你自己是個什麼金疙瘩?”
話音一落,非但姜媛一臉震驚,就連立在門口的青璃和秦蘭珠都是一臉不敢置信。
“胡說!我是長房嫡女,與你這來路不明的賤人不同!你爹血統不純,連累你的兒子也要受人詬病,有你這種娘,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姜媛猛推了一把姜柟,說出來的話幾乎踩到了姜柟的死穴,姜柟怒火中燒,順勢一把攥住姜媛的頭髮,狠狠扯下,姜媛慘叫一聲。
姜柟冷聲道:“姜媛,我給你臉了是不是?祖父親口跟我說的,你不信,大可以問他去!你這個生生世世都生不出孩子的女人,跟一隻不會下蛋的母雞似的,我的兒子是皇太孫,沒人敢說他的不是,就不勞你操心了!”
“啊!!!我跟你拼了!你還當你自己是太子妃?你在這叫一聲,擺擺你太子妃的譜,看有沒有人來救你!”姜媛不甘示弱,與姜柟扭打在一起,互相扯著對方的頭髮。
“我不用人來救,你大可試試,咱倆,誰先喊救命!”姜柟力氣比姜媛大得多,掙脫開姜媛的手,掉了一把頭髮,腦袋瓜子開裂一樣的疼,她憤怒的扇了姜媛一巴掌。
姜媛摔在地上,姜柟還不解氣,揪住姜媛的衣領又扇了兩巴掌。
“別打了,別打了!佛門清靜地,不能打架!”青璃覺得女人打架,實在太難看了,心底又慶幸捱打的不是自己,勸架也只敢在旁邊輕輕的說話。
沒有一點用處。
“差不多就行了!臉打慘了,秦王爺能善了嗎?”倒是秦蘭珠抱住姜柟的腰,將兩個人分開。
姜媛被摁在地上打,姜柟也好不到哪去,脖子上都是抓痕,身上素布袍子粗製濫造,被扯破,露出白皙光滑的面板。
天光微亮,斜陽輕柔的照射進屋裡,正巧照在姜柟的坦露在外的肩臂上。
姜媛愣住,喃喃道:“你身上的傷疤……”
剛開了口,姜柟咧嘴一笑,志得意滿的搶白道:“想不到吧?都好了呀!”
話音一落,姜柟解開腰間繫帶,輕輕一抖,後背肌膚白皙光滑,隱有些許劃痕,泛著淡淡的粉色,嬌嫩如新生。
“怎麼可能?!”姜媛尖叫出聲,滿臉不敢置信。
青璃也是一臉震驚,姜柟身上的傷痕她是見過的,可怖且難看,血淋淋的時候,曾經見過一次,害她做了一月的噩夢。
怎麼短短時日,就跟換了個身體似的?
姜柟穿好衣裳,手指拂了下頸間的傷痕,嗤笑一聲,故意炫耀道:“這要多虧六郎呀!是他以身試藥,不辭辛勞的為我上藥,我才能好得這麼快!”
果然,姜媛氣瘋了!
“什麼藥?哪裡來的神藥?告訴我!”姜媛雙手捶打著地面,因為激動,她身上的傷疤又癢又痛。
“我不!我就不告訴你!”姜柟冷笑著走出後廚。
秦蘭珠緊隨其後,小聲詢問:“那事是真的嗎?”
“哪事?”姜柟反問。
“就你祖父不能人道這事?是一開始不能人道,還是後面才不能人道?”
秦蘭珠問得這麼細,惹得姜柟翻了個白眼:“你這麼好奇,要不然你明日回京,買點禮物登門,親自去問問我祖父?”
秦蘭珠:“……”
沒過一會,青璃端著食盤,走入姜柟的屋子,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