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護你!”
“……”
大言不慚的小丫頭,到底是誰保護誰啊?
思緒收回,謝昀輕吻她的額,長嘆一聲:“算了,你開心就好!”
*
卯時一到,顧芸白準時踹開了院門。
“哪個登徒子?竟然敢毀我家姑娘清白?”顧芸白怕惹來鄰里的閒言碎語,喊得很小聲。
見無人回應,便打算去臥室裡再喊一嗓子。
誰料,酒桌上赫然出現一隻手裳,緊接著一個紅衣女子,披頭散髮的看不見臉,從地上甩著頭爬起來。
青天白日,顧芸白被嚇得後背冷汗涔涔。
“什麼時辰了?”
顧芸白定睛一看,驚呼道:“盛寧?你怎麼睡地上了?男人呢?”
盛寧揉著發疼的腦袋,一臉懵:“不知道啊!”
這時,姜柟從屋裡走出來,宿醉帶來的後果就是頭疼欲裂,她走出來,自顧自倒了一杯水,飲盡。
盛寧也渴得不行,搖搖晃晃的走過去,搶水喝。
顧芸白四處找不見半個男人的鬼影,就連謝述都不知道上哪去了。
“怎麼回事?失敗啦?”
話音剛落,顧芸白就瞧見正堂中央的桌上,擺放著兩個不大不小的木箱子,下面壓著一張紙。
上前將紙抽出一看,顧芸白剎時倒吸一口涼氣,照紙念出:“昨夜一時貪杯,與卿互訴衷腸,身心甚為愉悅,可惜春宵苦短,為此特備下薄禮,了表歉意,隨!便!花!”
顧芸白唸到春宵苦短的時候,正喝水的姜柟和盛寧已經驚得噴水而出,姜柟被水嗆到,咳個不停,咳出了淚。
“你倆哪個啊?還是兩女一男?”顧芸白幸災樂禍的挑著眉頭,同時還不望上前檢視兩個箱子。
一開啟,金光閃閃,竟然是滿滿當當的兩箱金子。
顧芸白震驚得嘴都合不上了,難怪世人都愛金子,這可愛的模樣,誰能不愛?
“不是我。”
盛寧斬釘截鐵,上前拿起一塊金子,放到嘴裡咬了下,確定是真金,這才抬眼看向姜柟。
“我昨晚就被扔在地上呢,睡得我腰痠背痛,但我知道,我完好無損!你呢?小柟子?”
“我也沒有。”姜柟答得很小聲,心裡略微有點虛。
雖然她斷片了,不太記得後面發生了什麼,但她敢肯定,謝昀如果真的與她發生了什麼,見了她這一身的傷疤,是絕對不可能再寫下這種紙條。
“他在故弄玄虛!”姜柟冷哼一聲。
“哈哈,那就是送給我的!”盛寧眉開顏笑,撫著花了妝的臉,“昨晚我與太子殿下相談甚歡,他瞧著我的那雙眼,滿是情意呢!好像立刻想將我佔為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