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希悅一雙眸子明亮澄澈,帶著懵懂去開會。

另一邊

“兄弟,如果你發現我瞞了你一件事,會生氣嗎?”白榆望著對方漆黑的眸子,聲音很是認真。

“你用了禁術?”舒胥承沒好氣地說。

“怎麼可能?我是個大好人。有關阿悅的。”

“不會有太大情緒波動了。你說。”他周身還是出現了小火苗,看得出來是在盡力壓制了。

“就是阿悅很早就恢復記憶了。她和魔尊也有了往來。我們這次碰到了麻煩,需要你來勸他。”

又不是不讓你交往!還是擔心你受傷。不對,這次說和那小子有關。你小子又讓阿悅傷心,是吧?

火焰擴張,周圍的樹葉都燃燒殆盡了。

白榆拿出從江希悅那裡獲得的冰雪,火焰被熄滅。

“冷靜。現在都是你在瞎想。玄鳳去找了阿悅。這都是我們的猜測。”

舒胥承扯出一個得體的笑容,說:“好。我看看你們還能做出什麼妖!”

……

幾人來到白榆的宮殿。舒胥承他們來得比較晚,她已經泡好茶了。

“哥,來得真慢。”

“你瞞我事,還沒跟你算賬。”他兇狠道。

“我好怕啊!”她大聲道,但眼裡的嘲諷十分明顯。

“好了,找你們來,是因為今天早上我們有新的發現。”白榆招呼他坐下。

“今天,魔尊在拂曉時,帶來了你那個亡靈,讓我煉化碎片。他竟然一直說她,而不是悅悅。而且眼神也不太對勁。當然這都是我的個人看法。除了我,玄鳳也有點表現。他有種炸毛的表現。”

江希悅垂眸,思如潮湧,無數個念頭在腦中浮現,最終的結果只有一個——他被控制了。

「看來之前他已經意識到這點了。」

「那我呢?是否能如他所願,狠心再一次把他殺了。」

「殺了之後,能否再讓他復活?」

玄鳳補充道:“全身戰慄是我們遇到危險的一種提示。之前的魔尊沒有讓我有這種跡象。”

“我知道了。從阿榆說的時候我就相信了。但還是有點模糊。”她深呼口氣,柔聲道。

白榆和玄鳳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震驚。

他們是沒有問題了。

舒胥承緩緩轉頭看她,眼裡慍色漸濃:“所以,阿悅你偷偷跟他交往,還獨自踏上收集碎片的旅途,卻沒想到這其中一個碎片就在他身上。現在還想自己解決。”

“不不不。我自己肯定不行。之前,我發現感情可以對抗祂的意志。因為這一點,我們還收集了四塊碎片。”她連忙反駁。

“所以,你看找我是來幹什麼?”舒胥承眼底閃過不解。

“為了讓阿悅相信我說的話。現在發現你沒用。”

“就因為這?搞了半天,你們辦事不帶上我?老妹,我對你有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知道的,我這輩子要保護的女性不多,你就是其中一個。”他抿了一口茶,清心靜氣。

她眼神四處亂飄,心虛地看向玄鳳。

一杯茶下肚,江希悅緩緩開口:“不是我不想跟你說,是玄鳳。他說他比你強,能保護我。而且他還給我報名法器。”

舒胥承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他親愛的老妹找的藉口。

他眼神黯淡,無奈地嘆氣:“有事記得找我。”

“哥,你放心吧!我搞不定,一定找你。你是不是該去操練了?”

她在試探性地趕他走。

舒胥承可不想再順著她的意,緩緩說:“我的副官已經很久沒代練了,他昨天跟我說,他手癢,想今天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