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間走出,月光撒下,落在眾人的臉上,映出一種特有的剛毅,南黎目光鎖定在那領頭之人身上,雙方互相打量著,均未率先開口,沉默許久,終是南黎先按耐不住,掩口打了一個哈欠,慵懶的說道:“怎麼人人都要這樣,非得人問,才要回答,就不能直接說明來意?”

領頭之人聞言,並未答話,而是從腰間摘下一物,揚手拋給南黎,南黎伸手接住,在皎白的月光下細細端詳,是一塊精緻的黑色銅製令牌,只是令牌上的幾個字讓她妖媚的雙眸中劃出一道精芒,怔了片刻,再次看向那領頭之人:“原來是你們,想必是在保護那丫頭吧!”將令牌拋回,那領頭之人接到後又掛回腰間,依舊默不作聲,如同一潭死水,南黎嗤笑一聲,冷聲說道:“莫要以為一塊牌子便能唬的住我,只是本護法還不願與你們有什麼瓜葛,如若不然……”

南黎的話語中威脅之意盡顯,然而對方仍是不為所動。仰首望向忍冬離去的方向,雖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再對峙下去,對方也不會讓步,唉,罷了,還真有些下不去手,倒是便宜了那個小子。”如此想著,再次看了一眼眾人,隨即便轉身向林外走去:“告訴那丫頭,離那兩個小子遠一點,下一次遇見,我可不會再留手了。”

待到南黎的身影沒入黑夜中,那領頭之人一直緊繃的身體終於放鬆下來,長舒了一口氣,悄悄抹去額上的冷汗,同樣看著忍冬等人的方向,無奈的搖了搖頭,最後大手一揮,與眾人一同消失在黑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