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挑個時間約他喝茶。”
“我沒有這意思。”她又趕緊解釋,“我只負責帶話。你們那些明裡暗裡的博弈我不懂,如果影響到你工作就不好了。”
“不會。”他笑了笑,“你的面子,我總要給的。”
敷了半小時冰袋,臨栩月的手都是冰涼冰涼的。
見他拿著那袋融化的冰去了衛生間,姜寧妤摸了摸自己的膝蓋,也是瓦涼一片。
衛生間裡傳來洗手的聲音。過了好一會,他才赤著手回來。又伸手去摸她的耳垂。
她才感覺到他的手很熱,應該用熱水沖洗了幾遍。
“還疼嗎?”他離得很近,在一低頭就能靠到他肩膀的距離。
“早不疼了,倒是……”姜寧妤猶豫了一下,“算了,應該沒什麼事。”
他皺起眉,“說啊,哪裡疼?”
“屁股也摔到了,疼一天了。”
“……那,幫你看看?”
“不用了,明天再疼我就去醫院拍個ct。”
“現在就去吧,萬一骨裂什麼的。”他說著就要起身。
被姜寧妤按住了,“沒到那個地步,我心裡有數。”不到萬不得已,她才不要在印度就醫呢。
看出了她的彆扭,臨栩月也沒強迫她,卻是說道,“那我檢查一下。”
她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別了別了,我沒事。”
只是,她越是表現得拘謹矜持,男人似乎越憂慮,認真地看著她說,“又不是沒見過,怕什麼。”
當真是風水輪流轉,沒想到這回,輪到她一臉正派地反駁了,“別說這麼讓人誤解的話,我那是被下藥了,都沒意識到在醫院打針好嗎?”
臉卻不爭氣地紅了。
臨栩月沉默了兩秒,索性問,“你自己脫,還是我來?”
目光相交,無聲的對峙了兩秒,姜寧妤悻悻地敗下陣來,“冰袋都沒了……”配合地翻了個身,趴到床上,她小聲抱怨。
“我先看看情況,不一定需要冰敷。”身後的聲音十分平和自然。
倒是見她動作扭捏,好半天才卸到腰間,無奈提醒了一句,“利索點,別搞得這麼尷尬。”
這話讓姜寧妤一發狠,直接蹬掉了。
然後便是一段沉默。
“怎麼了?沒什麼問題吧?”有意識地被人看著那種地方,又是完完全全地給他看,姜寧妤略微的不自在,但他不說話,反而讓她憂心忡忡,還以為自己磕碰到哪裡了。
於是反手去摸,卻被另一隻手搶先了。
灼熱的的掌心像帶了火,姜寧妤渾身都顫了一下,難為情地把頭埋進了臂彎裡,“問你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