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她才如實說,弄得伶舟行哭笑不得,為了哄好她,硬是胡思亂想起了反應,她才相信自己說的話。

到最後,她是安心的睡了,他卻難受到半夜才又睡過去。

這樣類似的事在她懷孕後時常發生,兩人都難受。

例如今日兩人從雀棠班回宮,他沐浴後剛上床榻,她聞了聞味道,便撲過來將他壓在身下。

“想要。”

“不行。”伶舟行義正言辭的試圖推開她。

她牢牢扒住伶舟行,伸出三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已經三個月了。”

“那也不行,太醫說了你胎不穩,比起其他女子要再多穩一個月。”

“那你輕點就好了。”

“……”

伶舟行被她的發言臊的臉紅,直接將人攔腰圈住,然後將其從自己身上扒下來。

他安撫道:“忍忍。”

“我又不是忍者神龜,忍什麼忍。”

她再次翻身壓在他身上,哼哼唧唧的在他胸口亂蹭,可他卻跟柳下惠似的坐懷不亂。

這讓南蘇荷心氣不順,當即翻下身離他遠遠的,縮到了床榻的最裡側。

她明白這是孕期激素增長所致,她都忍了許久了,這兩月她做春夢的次數比她懷孕前的總數還要多。

伶舟行看著她的背影無奈嘆氣:“那要不,我也用手……”

餘下的話他實在難以啟齒,卻見她轉過身盯著自己的手看,看得他恨不得將手藏起來。

他弱弱的問道:“不,不行嗎?”

“睡覺。”她神色淡淡地說道。

“……”

這回她是真睡了,伶舟行卻忐忑不安,難以入眠,思忖良久過後最終還是挪過去從身後將人擁進懷裡。

兩具軀體慢慢變的火熱,感知到她的身體變化後,他開口說道:

“就這樣吧,太醫說這樣溫和些,如果有不適你告訴我,好嗎?”

伶舟行聲音暗啞,滿是蓄勢待發的情慾。

而這些情慾話化作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肩膀、背脊。

有時輕柔,有時傳來微痛的啃咬。

因為懷孕的緣故,南蘇荷反倒變的更加敏感。

哪怕只是一點磨蹭,都禁不住渾身戰慄。

南蘇荷神情愉悅的長舒一口氣,伶舟行卻沒忍住輕笑出聲。

“你,唔~你笑什麼。”

伶舟行不語,身體力行去回答她。

快感蔓延全身,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樣渴望X愛的一天。

難以啟齒,又極度渴望。

這夜如初春的細雨,連綿不斷,溫和的滋潤著萬物。

翌日,兩人相擁醒來,南蘇荷面色紅潤,笑意盈盈,使得伶舟行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