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話,怕是大有深意啊。”

聽得父親這話,夏思文略微沉吟,便是一身冷汗,試探著分析道:“難不成,是那位的示好,讓有心人想以此來做文章?”

梁國禮儀治國,最講究禮法,立儲更是如此。

當今皇帝正是春秋鼎盛之年奈何龍體欠佳,膝下已經成年的皇子有三位,偏偏這三位都是不容小覷。

除太子是當下中宮皇后所出,三皇子乃先皇后所出,二皇子母族又太過強勢。

也正是因為如此,除除出外征戰的三皇子外,宮中二位皇子暗中可謂是波濤暗湧。

夏家雖身在官場,卻也是清流一族,且在京中幾代,可謂根底頗深家原本是保持中立的,有些人便動了心思。

那位想拉攏夏家的,篤定夏醇乃一介清流,手中沒什麼實權,且倆兒子官職不大。知曉夏家寵女,只是,這樣的家族如何給女兒做支撐,除非他們躍了龍門,譬如,搭上皇子。

也正是因為,夏思文才鬆動了口風,太子屬僚內閣首輔範雲帆聞絃歌而知雅意,近來跟夏家的互動也越發的頻繁了起來。

然而今日魏子騫讓夏思蟬傳來說的話,卻讓他們出了一身冷汗。

皇家傾軋的殘酷,他們並非不知道,但卻未曾想過,如今還未開始,就先被人盯上了。

想想也是,夏家就是不依附太子黨,二皇子跟他的附擁者肯定也認為夏家就是太子的人。

倘使他們殺雞儆猴先拿夏家開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還是聽女婿的話,保持中立,叫兩方都尋不出夏家的錯來,方能保全家人性命。

想到這,夏醇嘆了口氣,道:“咱們夏家幾代為官,雖不是頂級世族,卻也從不依附權貴。也是為父一時昏頭,往後,定要謹言謹行才是。”

畢竟,女兒如今嫁給了魏子騫,結了親家,這利益便掛鉤了。若是出事的話,那誰也逃不得關係。

自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夏思文聞言,應聲道:“其實兒子先前也是這個想法,只是未曾料到妹婿竟如此敏銳。其實按理說來,咱們夏家又不是頂級世族,倒也不必爭個高低,用這等風險的方式去博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