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拼命阻撓對方進來的船家,則是被人一把提溜住了後領,扔到了深深的湖水當中。
船艙外面的魏一跟盧桃早就抽劍跟跳到船上來的歹徒纏鬥起來。
這闖進來的幾個人,都是夏思桐跟魏子騫熟悉的人。
為首的一人三角眼雷公嘴,身穿紫色繡金線綢緞外衫,手裡還搖著一把騷包的金柄摺扇,搖晃著腦袋,公鴨嗓陰惻惻道:“哼哼!本公子當你等是哪方來的財神?卻原來也是個沒銀子的主。嗤!包了這麼個小畫舫竟也在本少爺跟前拿大!”
跟在他後面的當然也是白日見到的那倆個奴才,其中一個就是帶衙役抓魏子騫去知府衙門的何林。
等他倆的主子說完,二人均咧著滿口黃牙附和,譏笑道:“正是,沒眼色的東西,也不問問這秦州姓啥?竟敢老虎嘴裡拔牙,太歲頭上動土!”
“哈哈……”
“識相的趕緊跳河離開,本公子饒你一命,不過,得把美嬌娘留下!”萬元奎色眯眯的,口氣囂張無比。
他這會兒終於看清面前花容月貌的夏思蟬,真是他十幾年來見過最美的女子,沒有之一。
更不用說花樓裡的花魁,還有身邊的鶯鶯燕燕,簡直沒可比性。
魏子騫把夏思蟬帶起身,緊摟懷裡。站直身子,滿臉的煞氣,一雙星眸冰冷得好像是刀子一般的目光,狠狠地射向色眯眯的萬元奎。
要不是懷裡摟著夏思蟬,怕她害怕。他肯定會上前用刀子把萬元奎那雙色眯眯的狗眼給颳了下來。
倘若目光能殺人,萬元奎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此時的魏子騫,若不是他面冠如玉,頭上還帶著一頂玉冠的話,還真是叫人害怕以為哪裡來的索命閻王。
這眼神,這氣勢竟是叫囂張的萬元奎瘦弱的小身板瑟縮一下。
然而,不等頤指氣使的萬元奎反應過來,就瞧見他身後跟出現倆個身著黑衣蒙著黑巾的人,手起刀落,沒等那倆個奴才一聲驚呼,耳聽撲通兩聲,身首異處的惡奴便被這幾個黑衣人抬腳扔到河裡去了。
“呀!”
剛剛還洋洋得意的萬元奎,此刻雷公臉上血色全無,小身板顫抖如篩糠:“大,大膽!爾等知道本,本公子何人?”語無倫次,強作鎮靜地呵斥道。
“嗬!”魏子騫鄙夷地撇撇嘴,冷笑一聲。
早在身著黑衣的暗衛進來時,便把夏思蟬的小臉埋進他的懷裡,好像擔心她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