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便安心下來。

待回到京城,定會補給她一個美好的新婚之夜。

唯有夏思蟬,一時有些心中不是滋味兒。

她並不知魏子騫心裡在想什麼,可不妨礙她隱約看懂對方的暗示。

可是……

若他真的是這麼想的話,那前世裡,又怎麼會如此狠心的對自己不聞不問?

夏思蟬一時有些心亂如麻。

魏子騫自然看出她的情緒有些波動,心中嘆息小姑娘的情緒,面上倒是沒說什麼。

他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便去了隔壁臨時書房。

留下時間讓小妻子消化。

夏思蟬則是讓侍菊著人抬了水來沐浴。

浴桶內霧氣氤氳,夏思蟬坐在裡面,感受著水霧迷茫,心中卻是回想起了方才的一幕。

魏子騫那些話,本意她也回過味兒來了,可知道對方是在變相的跟自己保證,夏思蟬卻越發覺得心裡有些激動。

分明這一世跟上輩子是真的不同了,瞬間,心又放回肚子裡去了。

······

天天跟魏子騫待在船上,無聊下,叫她注意到魏子騫腰帶上繫著的一個夏日放置驅促蚊蟲的香囊,想起來自己兩輩子都沒繡只香囊送給他。

魏子騫也發現小妻子盯著自己的香囊看,便打趣道:“嬋兒是想替為夫重新繡只香囊?”

“呃?”

繡只香囊也不是不行,關鍵是自己的繡活不行啊!

不過,不服輸的夏思嬋一口答應下來:“好,明日我就開始替你繡只荷包。”

魏子騫記起蔣約同那顯擺的荷包,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他夫人繡的,一臉得意地說:“是我內人繡的,家裡還有好幾只,留著替換。”

那時他根本就不羨慕,有什麼可拿出來炫耀的?不就是個香囊嗎?

家裡有的是繡娘,不用說繡幾隻荷包,衣服鞋襪那個季節不是新做。

這會兒卻是迫切想要小妻子給他繡只荷包,他好時時戴在身上,就好像她時時跟自己待在一起。

想到這,孤冷高傲的魏大人第一次對一件尋常的俗物有了期待。

夏思蟬說幹就幹,立馬叫侍菊準備繡荷包的繡線,興致勃勃地行動起來。

侍菊一臉懵逼:“小姐,您是認真的嗎?”

話說侍菊打小就跟在她身邊伺候,她家小姐的手除了拿筆寫寫畫畫,從未見過她拿針線,更遑論繡花?因而,持懷疑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