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術剛醒來,怎麼可能知道協議在哪裡?

不過,許子勤那份協議是她模仿許子勤的筆跡籤的。

她其實並不太想讓許家這群人看到。

許子健聽後,只覺得許茶茶愚蠢無比。

很顯然,許茶茶被這家診所的醫生耍了。

她不但沒有被移植子勤的腎,還可能被摘了別的什麼器官。

呵呵,簡直是太可笑了。

許子健的眼神過於諷刺,許茶茶被看得心臟一陣不舒服。

她心裡疑惑不少,開口就問一旁的中年男人,“你們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我三哥他什麼時候給你女兒捐腎了?”

中年男人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許茶茶,而是看向了許子健和許子彥。

許子彥這時候也意識到了什麼,朝男人說:“不用理她。”

他的猜測和他大哥許子健猜測的差不多。

子勤失去了腎,但沒有被用到許茶茶這個女人身上。

許茶茶妄想借這家黑診所幫她做不法的事情,卻被黑吃黑了。

“什麼不用理我!你們快說,許子勤的腎究竟被換給了誰!?”許茶茶已經有點恐慌了,提高音量喊道。

在場幾人都被她尖銳的聲音刺得耳朵不舒服。

許子健冷冷呵斥,“你最好閉嘴。等警察來了,自然就清楚了。”

許茶茶被許子健這冷意十足的話鎮住了,愣在當場。

許子健呵斥她後,就朝許子彥幾人說,“我們去子勤那邊等著。”

許茶茶被許子健那麼一吼,倒是真的不敢再出聲,但是她心裡極度不安,就連身體也格外不舒服。

她整個人虛弱無比地躺在輪椅之上,被許子彥推著,跟在許子健的身後。

兩個男人自然地跟上。

抵達許子勤病房的時候,方紅蘭正趴在病床邊低低地哭泣著。

她顯然哭了很久,眼睛都已經紅了。

她一邊哭著,一邊喊著許子勤,想要把許子勤喊醒。

但是許子勤一直沒有醒來的跡象。

這把方紅蘭急壞了。

隨著時間推移,方紅蘭也越來越慌張了。

“媽。”許子健在門口喊了一聲。

聽到聲音,方紅蘭還以為子勤醒了。

看向病床上仍舊緊閉雙眼的許子勤後,她大失所望,直到又聽到許子彥喊她,她才意識到是自己兩個兒子回來了。

轉頭看向許子健和許子彥,方紅蘭第一時間就說:“怎麼辦,子勤一直都沒有醒來,他會不會……”

方紅蘭心疼且擔心極了,聲音都顫抖著。

許子健和許子彥還沒回答,方紅蘭就看到了被許子彥推著的許茶茶,整個人的眼神立馬變得極為兇狠。

“許茶茶!”

她喊著許茶茶的名字,就朝著輪椅撲了過去。

“許茶茶!你怎麼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