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神色,為的就是激怒許子健。

卻不想,許子健根本沒被她激怒。

許茶茶莫名有點慌了。

而許子健聽了許茶茶的話,也回味過來可能發生的事了。

想到許茶茶連自己做的什麼手術都沒弄清楚,許子健忽然笑了。

那笑中帶著濃濃的嘲諷之意,把許茶茶整懵了。

她呆呆地看著許子健,總覺得許子健的狀態有些不正常。

難道許子健因為許子勤的腎被摘了,所以精神失常了嗎?

“你笑什麼?”

許子健仍舊笑著,顧不得回答她。

她越看越覺得許子健的狀態有些不對,害怕許子健忽然發難,偷偷嘗試挪動輪椅想要離開。

不知道為什麼,許茶茶稍微一動,就覺得自己身上不但刀口生生疼著,就連身體也格外虛弱。

而且,她整個人的狀態也實在不算好。

按理說,她被移植了腎之後,身體的狀態不應該比之前好一些嗎?

為什麼她覺得身體更加吃力了?

許茶茶心裡隱隱不安起來,尤其是許子健的笑不但沒有停還越來越囂張,她的心臟都不受控制地疼了起來。

許茶茶一邊惶恐,一邊想著要逃離,不顧許子健還在前面,直接撥動輪椅的輪子就要離開。

許子健卻伸手,輕而易舉地按住了輪椅。

在許茶茶驚恐的目光中,許子健冷冷地朝著許茶茶開口了。

“許茶茶你真可笑。”

發現許茶茶也是被蒙在鼓中的人之一後,許子健只覺得許茶茶實在可笑、也實在可悲。

許茶茶算計這麼多,最後卻被別人算計了。

“你什麼意思!?”許茶茶疼得額頭都冒汗了,眼前也一陣暈眩。

但她根本不明白許子健在說什麼,她心裡慌極了,也怕極了。

許子健說的話不但讓許茶茶原本得意的情緒消失殆盡,還引起了許茶茶的惶恐。

她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你問我什麼意思?”許子健笑著說,“呵呵,我就一個意思,害人者終害己!”

這句話還真是格外適合許茶茶。

許茶茶受不了許子健打啞謎,強裝兇狠地指著許子健,“你、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許子健嗤笑,正要開口,就聽到了許子彥叫他。

“大哥!我回來了。”許子彥喊了許子健一聲之後,就快步朝許子健而來。

走近以後,他才看到輪椅上的許茶茶。

“許茶茶,你個賤人竟敢害子勤!”許子彥頓時就忍不住了,對著許茶茶破口大罵。

他臉色黑沉極了,要不是許子健及時攔住了他,他已經衝上去揍許茶茶了。

“子彥,別衝動。”許子健拉住許子彥後說,“她會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