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據說,陸晉衍從小就患有頑疾,但在商業上卻天賦異稟。

蘇家的命脈都掌握在他手裡,因此在蘇家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這個人雖然是蘇家長子,卻不知道為什麼不姓蘇。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兩年後,陸晉衍會因病而英年早逝。

想到這,許安安的心咯噔了一下,再看了一眼陸晉衍幾近完美的側顏,眼眸裡透著複雜。

由於前世許安安滿心滿眼都是許家人,並不知道陸晉衍具體是什麼時病逝的,後來聽說後,她還忍不住惋惜了一段時間。

陸晉衍淡淡的應了聲,“景程的朋友,許國志家的?”

許安安侷促的點點頭,有些意外他竟然知道,“對……”

男人的模樣雖然生得俊美無雙,但眸色太冷,散發著冷冽的氣息,許安安有些侷促,手裡的杯子也不自覺的握緊。

上輩子,她喜歡蘇景程,像個舔狗一樣的追逐他,幾乎無人不知。

去蘇家的那兩次,她為了博取蘇家人的好感,討好諂媚,什麼事兒都搶著做,本來她還覺得自己做得挺好。

但後來才知道,蘇家的人看她就跟個笑話似的。

背地裡都在嘲笑她,身為女孩子不自重,追著男人跑,輕浮下賤。

看了一眼飲水機,又看了一眼陸晉衍的輪椅,許安安好意拿過陸晉衍手裡的杯子。

接了點熱水,再兌了點涼水,感覺手感溫度剛剛好再塞回給他。

陸晉衍握著手裡的水杯,狹眸一轉,淡淡的說,“不用討好我,我不管景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