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許安安心中感動甜蜜,“那我們在家待著嗎?”

“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陪著你。”陸晉衍一副任憑許安安安排的模樣。

許安安道:“那……陸大哥想去泡溫泉嗎?”

昨天泡過溫泉以後,許安安覺得還不錯,當時就生出過帶陸晉衍去一趟的打算。

但話說出來之後,許安安才反應過來這和邀請陸晉衍共浴沒多大區別。

許安安心中有些羞怯,還有些後悔。

但她還沒來得及收回之前的話,陸晉衍很快就答應了。

“行,今天我帶你去一處溫泉。”

許安安莫名鬆了一口氣,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好的,陸大哥。”

陸晉衍摸了摸許安安的腦袋,眼神寵溺地道:“起床洗漱,吃飯吧。”

春扉苑這頭和樂融融,

另一頭的許茶茶被綁在一根電線杆上,狀態卻好不到哪裡去。

她昏了一晚上,之前是被藥物迷暈的,後來則是睡過去了。

如今一醒來就發現她被綁在一根電線杆上,她望向四周才發現周圍極為偏僻,完全不是她熟悉的場景。

許茶茶看到眼前的景象,簡直快氣哭了。

“有人嗎?”她開始向四周喊。

但是她喊了許久,嗓子都快冒煙了,才發現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就連綁她的人都不在。

她只能繼續想辦法,嘗試了好多遍,終於把身上的手機抖了出來。

調整好手機的位置之後,許茶茶想辦法撥通了蘇景程的電話。

做完這些她累得滿頭大汗,小臉也一陣蒼白。

好在,電話總算是撥出去了。

可是電話許久都沒被接通,許茶茶越等越急,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怎麼打不通?景程哥哥究竟在幹什麼啊?”

折騰了半天,許茶茶沒聯絡上蘇景程,倒是有附近經過的人發現了她。

“你怎麼被綁在這裡?是誰綁著你呀?”

來人像是個住在附近的村民,一邊替她解的繩子一邊問。

許茶茶被綁的手腕都紅了,這時候被人解開,心思全都放在自己被綁紅的手腕上,敷衍的回答那個人,“我不知道誰綁我,昨晚我就被綁到這裡了。”

說完許茶茶又淚眼婆娑的看向那個人問,“我要報警,你可以幫我作證嗎?”

蘇景程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再加上昨天被高夢婷警告過不許她繼續再找蘇景程。

這讓許茶茶對綁她的人有了猜測。

肯定是高夢婷!

只有她會這麼做!那個賤女人不但威脅她,還真的綁了她,她要讓那個賤女人付出代價!

那人聽了搖搖頭,見許茶茶已經沒有什麼事兒了,他起身就要走:

“我還要去工地忙活,沒有時間替你作證。”

許茶茶這才看了一下他的打扮,發現他很可能是附近的民工嫌棄的退遠了一些。

但想到自己報警,最好還是有人作證,好一些她又道:“我給你出兩天的工資,你幫我作證!”

雖然她的態度算不上有多好。但是民工一天能拿兩天的工資,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許茶茶見他那副見風使舵的模樣,心裡鄙夷的不行。

她撥通了報警電話,警察很快就到了現場,取證之後帶著兩人回了警局。

錄筆供之時,許茶茶在警察詢問她有沒有懷疑的人選時,立刻就說出了高夢婷的名字。

高夢婷竟然敢警告她,也就做好被她懷疑的準備。

她哭哭啼啼的說出昨天打電話被高夢婷警告的事兒,很快警察就做出了反應,將高夢婷請到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