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立刻就後退。

結果,還是晚了,她又被朱武甩了一身泥。

她身邊的張非兒也沒幸免,還很悲催的被甩了一頭,早上精心畫了倆小時的妝都毀了。

“啊……你開的什麼車!”張菲兒尖聲驚叫,心疼的擦著身上的衣服。

這可是茶茶專門送給她的衣服,好幾千呢,她自己根本買不起。

許茶茶麵色一沉,眼裡閃過惱怒。

許安安走進教室後,就聽見不少人在激動的討論許茶茶的訂婚宴有多麼豪華,許家人多麼重視她。

出盡了風頭。

一起討論起來的,還有學校大門外的情況。

只是,被添油加醋了很多,她許安安在那些人的嘴裡就是一個無比歹毒的毒婦。

砰!

一聲巨響,葉涔突然把一本厚厚的書砸在桌上。

“都給老子閉嘴!一大早嘰嘰喳喳,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教室裡頓時鴉雀無聲。

許安安看向葉涔,對方已經趴在桌上重新睡起來。

而李青川也沒來上課,許安安想問下他李青川的治療情況,想了想,在葉涔身後的位置坐下。

將書本拿出來後,許安安拿筆頭戳了一下葉涔。

葉涔沒動。

許安安眉頭一樣,繼續戳,葉涔倏然轉身,面色陰沉沉的盯著許安安,冷冷的道,“許安安你最好有事。”

“這是我給李青川給的藥方,他今天沒來上課,你給他吧。”許安安淡聲說。

下一秒,把疊好的藥方,擺在桌前。

然後許安安就看起了書,也懶的多管閒事,反正生病的不是她兄弟,愛要不要。

盯著許安安沉靜明亮的小臉,幾秒後,葉涔冷著臉拿走藥方,重新趴在桌上睡覺。

晚上,許安安放學回到春扉苑,在客廳裡看見了陸晉衍。

他應該是剛回來,身上還穿著西裝,眉目間凝聚著陰鬱,周身也是透著淡淡的疲憊感。

不用把脈,她都知道,陸晉衍應該連著幾天,都沒好好睡覺。

許安安一皺眉頭,“陸大哥,該針灸了,看你,肯定又忙著工作沒好好休息。”

陸晉衍看一眼小姑娘,身體向後靠在椅背上,閉上眸子讓許安安治療。

“我沒事。”嗓音喑啞。

許安安先給他把了脈,果然,情況加重了些,又趕緊針灸。

過程中,許安安一直觀察陸晉衍的神色,見他逐漸放鬆,慢慢進入了睡眠,鬆了口氣。

針灸完成後,她動作輕柔的給他蓋了條毯子,起身去了廚房開始做藥膳。

藥膳完成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許安安出來時,陸晉衍剛好輾轉醒來。

他沉靜的坐起來,指肚用力按壓太陽穴,面色緊繃。

“陸大哥,把這些吃了吧,明天的康復訓練先暫停,調整下身體後天再繼續。以後真的不能再過度勞累了。”

許安安把藥膳放在他面前,忍不住多說,“拉長治療時間不是最嚴重的,嚴重的是這會讓你的病情反覆加重,次數多了,身體受不住的。”

陸晉衍看她一眼,嘴角噙著一絲笑,“年齡不大,還挺嘮叨。”

許安安忍不住說,“因為病人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