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握住,”

“只要能保證我爸爸的健康,我不在乎許同學有沒有資格證。”

病人家屬都這麼說了,許子彥抿緊唇線,臉色發黑,道,“江小姐,以後要是出了事。我們醫院可不負責,你們別後悔就行。”

說完,許子彥深深的看了眼許安安,轉身離開。

許安安看了眼時間,剛好五分鐘了,她讓兩人挪開,站在病床邊開始拔針。

拔針比下針還需要謹慎,因此許安安用了些時間。

陸晉衍也不催,耐心的等她結束。

結束後,江緋緋給江震林掖了掖被子,然後看向許安安,輕聲說,“安安同學,這次真的很感謝你,如果我爸爸以後能好轉,就算為你當牛做馬我也願意。”

許安安抬眸,露出一個輕笑,“說笑了,就算我願意,陶東鳴也不願意呀。”

陶東鳴不爽的拉了拉江緋緋,擋在她面前,“許安安,你可答應我了啊,這三個月你得照顧好江叔叔,否則……”

說著,陶東鳴露出一個要你好看的眼神。

但剛話落,陶東鳴就察覺到一絲危機,背後似乎有股陰森森的視線,讓人不寒而慄。

他回頭,留看到輪椅上的男人,半睜著眼眸,如同沉睡中減減甦醒的魔王,有種自己淪為獵物被扼住咽喉的感覺。

陶東鳴全身僵硬,收回視線。

這人……到底是誰,看著來頭不小。

隨後,陶東鳴貼心的代替江緋緋,送他們離開。

江緋緋離不開,還要時刻觀察江震林的情況。

許安安經過走廊其中一間病房時,忽然聽見了什麼聲音。

她腳步停頓,側目看過去。

病房內,洪翠摔摔打打的收拾著碗筷,嘴裡罵罵咧咧的。

病床上,躺著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男人。

男人一臉憔悴,下巴上沾著菜湯,和幾粒米。瞪著眼睛看洪翠收拾。

嘴巴嗚嗚哇哇的聽不清在說什麼。

許安安立刻就認出他是誰。

洪翠的丈夫,也是那個把她當牲口用的“養父”,李大山。

無聲勾了勾嘴角,許安安想今晚還真是巧,遇見許子彥,又看見他們。

不過這倒是和她最初想的一樣。

洪翠的胃口沒有那麼小,一旦來了,就不會被輕易打發走。

陸晉衍察覺到許安安的情緒,視線順著她的看過去。

俊臉立刻覆上一層寒霜,眸底寒光炸現。

那天訂婚典禮後,陸晉衍讓黎生去調查過,許安安小時候在鄉下跟著他們過的日子。

陸晉衍薄唇輕啟,吐出冷冽的一句話,“需要過去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