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你那天只是沒發揮好而已麼?我去找過評委,他們給我看了你的比賽錄影。而且,唐曉靜險些被橫幅砸到了頭,她影響到發揮了麼?說到底,還是你自己在比賽之前沒有準備好。”

“而且,你明知道今天是邱教授親自監考,許安安很可能被他討厭,連考場都進不了,你還拿走她的筆,你是想讓她發揮不好,還是根本就不想讓她參加考試?”

許茶茶整個人都搖搖欲墜起來,拼命搖著頭:“四哥,我不知道今天是邱教授親自監考...嗚...四哥,我真的沒有想那麼多,我對不起安安,我現在就去給她道歉。”

看著她哭得可憐楚楚,許子松還是心軟了:“今天這事我可以幫你瞞下,但以後許安安也要轉到醫學系,離我們遠遠的了,你也離她遠遠的,不要再摻和和她有關的任何事,聽到了麼?”

聽著他命令的語氣,許茶茶淚眼汪汪地抬起頭,點點頭後,小心翼翼問道:“四哥以後不喜歡我,喜歡許安安了麼?”

許子松下意識擰眉:“我怎麼可能喜歡她,我只有茶茶一個妹妹。”

許茶茶聞言終於破涕為笑:“好,四哥~”

許子松的眉頭鬆開了,可心裡好像還有什麼東西一直壓著。

從外語系離開,他低頭看著手裡的筆袋,不由自主地攥緊了。

......

在學校附近最火熱的奶茶店裡跟許安安暢聊了一番,唐曉靜才知道,原來如今許安安不止有靠山,還有這個奶茶店的一份收入。

於是她也能徹底放下心來出國了。

在此之前,她最放不下心的就是許安安,怕自己走了,許茶茶又想著法子欺負她。

幾天後,唐曉靜就踏上了去M國的航班,許安安送她上了飛機,看著飛機在廣袤無垠的天際遠去,心裡由衷地祝願。

第二天週末,她回到家,就開始準備要給陸大哥做藥膳的食材。

誰知把放了乾貨的小桶一開啟,她就愣住了。

只見上次用完還剩大半桶的蓮子,已經只剩桶底孤零零的三顆,還都不是圓滾滾的,不是顏色偏黃就是乾癟著肚子,躺在桶底看起來好不可憐。

她天天在家裡吃飯,自然清楚,三叔三嬸壓根就沒動用過她帶回來做藥膳的食材,如晴姐和子謙哥這段日子根本就沒回來。

是誰動了,一目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