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兒,許安安心頭的火氣瞬間就燃起來了,眸子裡嗤著冷意,大步走進去,唇角冷豔的勾起,“閆奶奶,這您可就說錯了,如晴姐當初和姐夫一個學校,成績比姐夫還好,是有名的才女。”

“是為了姐夫迴歸家庭,照顧你們,如晴姐放棄了海外的高薪,一年5萬美金呢,算起來三十多萬吧,姐夫現在工資多少啊,有五六十萬嗎?”

忽然有人進來,閆丹嚇了一跳,神色不好看的瞪著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許安安。

許如晴吶吶喚了聲,“安安……”

原來是她那個堂妹,許安安啊。

“五六十萬?你好大的口氣,小小年紀就吹牛,胡說八道,你怕是不知道五六十是多少吧?”閆丹翻了個白眼。

可真敢說呢,幾十萬,當這錢是大風颳來的,隨便撿是吧?

他兒子還是經理呢,高薪水平的人,一年才十來萬,許如晴一個女人還能厲害過她兒子?

許安安心疼的接過許如晴手裡的開水壺,放到牆壁邊的公用桌子上。

門口,提著禮物的許國棟,壓了壓心裡的怒火,好不容易調整了表情,才抬腳走進來。

許國棟看了眼女兒,就收回眼,嘴巴乾澀的看向親家,“親家母,聽宏林說你身體不好,我過來看看你,這是一些水果和補品,你拿著補身子。”

閆丹隨意看了一眼,就趾高氣讓的指使許如晴,“站著幹什麼,跟個木頭一樣,你爸爸拿東西來,也不知道接著。”

他們這個親家的家庭條件,她又不是不知道,窮得很,能買什麼好東西。

許如晴咬著唇,臉色蒼白到極致,眼眶微紅的走到父親身邊,啞聲說,“爸,給我就好。”

聽著女兒喑啞的聲音,許國棟完全憋不住,臉色一沉,拽著女兒就出了病房門,“跟我來。”

閆丹立時坐起來,尖酸的叫嚷,“親家,你這是甩臉色給誰看呢!”

許安安身子快速一閃,遮住閆丹的視線。

許安安嘴上嗤著冷笑,“很快就不是了。”

“你什麼意思?”閆丹蹙眉。

輕笑一聲,許安安拎了個椅子過來坐下,一把拽住老虔婆的手腕,眼眸冷冷的盯著她。

“你想做什麼?”閆丹愣了片刻,隨即掙扎起來,要甩開許安安的手。

但不知道她是怎麼握的,閆丹幾下都沒甩掉。

“你沒病吧?做的假病歷,想騙錢?”許安安眼神淡然,隨後輕描淡寫的鬆開手。

閆丹瞪大了眼,閃躲的避開許安安的視線,“我怎麼沒病,我有病,沒病我怎麼會住院啊!我看你真是胡言亂語。”

許安安輕笑一聲,眸光輕狂又冷靜,“今天還有很多名醫,在這兒義診,您既然是如晴姐的婆婆,我理應重視,我幫您申請聯合會診?”

“哦,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醫學院學生,許安安,師承邱聲教授名下,就是上過報紙和電視的國家級院士,邱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