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許子健一邊安撫方紅蘭,一邊回答她的話。

方紅蘭聽到許子健這麼說,卻仍舊沒有鬆開他。

“媽,你別太擔心了,許安安她關不了我多久的。”許子彥見方紅蘭總算平靜下來,趕緊安慰。

方紅蘭側頭看到許子彥那張憔悴的臉,又是一陣恍惚,臉上浮現出心疼的神色。

“子彥,你受苦了。”

要不是她生下許安安這個孽障,她的寶貝兒子們怎麼會一個個被折騰成這樣?

就連這個家,都快被許安安折騰散了。

許子彥連忙搖頭,見方紅蘭眉頭仍然緊緊皺著,心中頓時升起擔憂,又繼續說:

“媽,您不看胡思亂想了。我們都會對付許安安她的,許安安不會好過的。”

方紅蘭聽到這話,倒是安心不少,情緒也服帖穩定許多。

“子彥說的對。”許子健一邊說,一邊扶著方紅蘭往外走,“媽,我扶你出去休息。”

方紅蘭這麼犯了一遭病,他說什麼也不敢讓方紅蘭繼續聽他和許子彥說話了。

許子彥同樣也說:“媽,您好好在外面歇一會兒。”

方紅蘭這一次倒是沒再拒絕。

剛剛那一趟她心緒起伏過大,現在都還沒完全平復,這時候手腳也沒多大力氣,留在這裡也站不住。

很快,許子健送完方紅蘭就回來了。

兄弟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疲憊和無奈。

“大哥,下次來就不要帶媽了。媽年紀大了,受不了太多刺激。”

許子彥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肯定很狼狽,所以方紅蘭才會在看到他之後再稍微一受刺激,就像剛剛那樣忽然爆發。

他現在說這話,一方面是擔心方紅蘭的身體,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讓方紅蘭看到他狼狽落魄的模樣。

許子健點頭,“嗯。”

“大哥,要是實在查不到是誰在施壓,就不用在查了,時間到了我自然就出去了。”

許子彥見許子健只應了一聲就不說話,還以為他大哥還在為保釋他的事情發愁,也順口就寬慰一句。

從起初進來到現在,他已經慢慢接受了這個結果。

他剛被關進來時不以為意,為了不讓方紅蘭因為他勞累奔波操心,所以沒有跟方紅蘭提及保釋的事。

而且他也不希望方紅蘭知道可以保釋他,怕方紅蘭被許安安的人刻意為難。

但他沒想到,方紅蘭雖然沒有想到保釋,卻直接把許子健叫來江城了。

許子健來江城之後,他倒是不反對走保釋的流程了。

但他們這時候才發現,他沒有辦法被保釋。

而且再一查,還原因都查不到。

不知道事誰在施壓,許安安又不承認,許子健根本沒有頭緒。

許子彥更是把自己可能得罪過的人都一一列舉出來了,沒有一個可疑的。

許子健最終拍板:“那就當是許安安做的。”

反正就算是為了讓方紅蘭心裡舒坦,他們也得讓許安安為許子彥這次受的苦買單,順道再添一筆也沒什麼。

許安安就算不承認施壓的人是她,他們也只會把這筆賬記到許安安頭上。

“嗯,大哥你等我出來再說。”許子彥嘆息,也算是認命了。

許子健點點頭,末了看向許子彥,忽然說:“茶茶可能要結婚了。”

“嗯?”許子彥一愣。

茶茶要結婚了?

這麼快?跟誰結婚?

他臉上的疑惑過於明顯,就算沒有問出來,許子健也看得明明白白。

許子健說:“跟蘇景程,而且要回江城辦,我們大概也要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