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的評價,畢竟劉東平是許國志的朋友,他從許國志那裡瞭解她,想必沒可能瞭解到什麼好事。

她簡單掃了許茶茶一眼,瞥見許茶茶閃躲的眼神,隨口道:“她不是我姐姐,你還不知道吧,許茶茶她已經脫離許家了,現在都沒在李家戶口上面。”

並且,她許安安也不在許家的戶口上。但這就沒必要在現在說了,不管劉東平知道不知道,她都沒必要說出來。

許茶茶臉上是一閃而過的尷尬,但她天生是個表演家,很快就掛著笑臉繼續說:“我和安安在家裡鬧了些矛盾,現在還沒和好呢,劉叔,我們去那邊吧,您不是說您有個朋友要見嗎?”

劉東平又多看了許安安一眼,順著許茶茶的話接了句,兩人離開了。

陸晉衍盯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沒有說話,許安安則對許茶茶的行為感到莫名。

她實在不理解許茶茶為什麼這麼喜歡往她面前湊,她次次往她面前湊,哪次不是受了教訓的?

但她怎麼還偏不信邪呢?

“沒想到許國志在京城還有認識的人。”許安安笑了,感嘆一句。

她對許國志沒什麼敬畏可言,直接提起他的名字是反而還覺得有點噁心。

許茶茶和蘇景程的事情在江城被高家鬧得那麼大,許茶茶本該是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處境,但她僅是換了一個地方,就又搖身一變成了人上人的模樣。

這一點,實在令許安安感到不爽,就連她之前努力維持下來的平靜都開始莫名鬆動。

“怎麼了?不舒服嗎?”陸晉衍見許安安扶額,替她輕揉了下太陽穴試圖緩解她的不適。

許安安搖頭,“沒有,只是有點反胃,我去趟洗手間。”

她把見過許茶茶之後的複雜情緒用噁心概括,倒也合理。

另一邊,劉東平帶著許茶茶到了一個角落。

“那就是害你們許家很慘的許安安?感覺有點油鹽不進,但應該還是好拿捏的。”劉東平做出評價。

許茶茶攥著拳頭,沒有刻意壓制眼底的恨意,繼續說道:“就是她,才害得我們全家成現在這樣的。劉叔,你可一定要幫我們。”

“放心,你爸拜託我的事情,我當然會幫,不過你自己也要努力。”劉東平摸了下許茶茶的臉,笑得相當油膩。

許茶茶雞皮疙瘩起來,不自覺地顫了一下,才問:“那我們要怎麼做?剛剛敬她酒她也不喝,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