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那薛山縣令之女?”

“長得確實好看,難怪讓蘇郎君如此牽掛!”

停了停,隨後又笑道:“只不過這等煙花之地,你們以後還是少來的好。”

薛憶紓一聽,有些不樂意了。

她以前可是敢翻牆逃婚的,蘇陌訓斥她理所當然,但總不能一個不認識的女子教訓自己,也不敢反駁。

這綠衫女子,看著雖不像是青樓女子。

但還不是女兒身!怎她來得,自己就來不得?她忍不住辯駁道:“我們來看看詩會而已!”

孟丹瑩也連連點頭:“對!”

她揚了揚手中還沒來得及交給玉音閣的詩詞:“我們還準備了一首詩呢!”

冷琉汐笑道:“可否拿與妾身一觀?”

孟丹瑩儘管有些不情願,不過還是將紙張遞了過去。

冷琉汐接過一看:“重陽約雪雪違期,臘底猶矜素袂遲。非是瓊妃貪睡久,人間暖律誤瑤池。”

跟著微微點頭:“這遲雪吟,倒是應景,也算佳作,只是筆法稍顯稚嫩,怕是難得名次。”

孟丹瑩一聽,頓時不服氣了:“小女子敢請教娘子,此詩哪出顯得稚嫩?”

冷琉汐失笑,隨手將南宮射月抄寫的詩詞給孟丹瑩遞過去。

孟丹瑩狐疑的接過來一看,頓時目瞪口呆。

然後震驚的看著女帝:“這……這是娘子寫的?”

停了下,又忍不住問道:“你也是來參加小蘭亭詩會的?”

冷琉汐朝蘇陌看了看:“此二詩,乃蘇大人所作。”

“聽說只如先生之大作也會出現在這小蘭亭詩會之上。不知孟姑娘覺得,蘇大人這倆詩,比起只如先生大作如何?”

孟丹瑩猶豫了下,跟著咬咬牙:“只如先生並沒詩作出現。”

“那兩首詩……只是……只是小女子借只如先生之名遞上去而已。”

蘇陌一聽,頓時愕然。

他還道是薛憶紓把自己的詩詞拿出來。

敢情自己誤會她了?

不過,這離家出走的行為,還是要狠狠訓斥她一頓的。

蘇陌正要說話,突然,幾個氣勢洶洶,盛氣凌人身著錦袍卻作下人打扮的男子,大咧咧的朝蘇陌等走來。

為首一個管家打扮的傢伙,先是打量了蘇陌幾眼。

見蘇陌身著虎服,竟不朝蘇陌行禮,反倒指著白虎藥丸,面無表情的說道:“這兩條大犬,國舅府要了!”

說著,身後兩個惡奴手持繩索上前,便要去套白虎、藥丸的脖子!

不遠處的遊厲、魏正光,略微愕然一下。

然後眼中同時閃過一絲寒芒!最近那陸文軒,不知怎的和張國舅走得相當的近。

遊厲和魏正光自是忌憚不已。

不過,蘇陌這傢伙同樣不簡單。

上回因煙雨樓、白玉京的事,他就好生跟張壽寧鬥了一回。

事情涉及鳳鳴司,儘管遊厲乃錦衣衛指揮同知,亦查不到多少情況。

但白玉樓、煙雨樓如今還在蘇陌掌控之中!

便知吃癟的是張壽寧!儘管這個判斷,讓遊厲難以置信,但事實就是如此!

如今國舅府的人又找上蘇陌,遊厲自是屏息靜氣的,看蘇陌如何應對,也看能否發現些蘇陌真正底細的端倪!果然不出遊厲、魏正光所料。

聽得對方說是國舅府的人,更使人去套自己的兩條大犬!

蘇陌臉色陡然陰沉下來:“大膽!”

“哪來的惡奴,竟敢冒充國舅府的下人,敗壞國舅爺的名聲!”

說著,蘇陌手掌一甩,啪啪兩個耳光,竟將兩上前鎖拿白虎、藥丸的惡奴,扇得橫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