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當然是不好招搖。

鬼知道會出了這意外!孟丹瑩嘻嘻一笑:“誰讓你自己在寫了,不收拾好。”

“我又不是瞎的,那麼好一首詞在案上,怎能看不到!”

“都怪那白鬍子公公,詞寫得如此之好,叫我怎能忍住不說。”

薛憶紓俏臉一黑:“蘭亭詩會,以只如先生之名,送上去的兩首詞,又怎麼說?”

孟丹瑩翻了翻白眼:“那麼小氣做什麼!”

“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借只如先生名頭一用而已,他們不是都說我寫得好?”

“還有,我也沒說是隻如先生寫的啊,他們自作聰明而已!”

薛憶紓咬牙切齒:“所以,兩首詞後面的,寫上的那首納蘭詞,也與你無關?”

孟丹瑩嘻嘻一笑:“你緊張做什麼,那詞又不是你寫的!”

“只如先生乃淡泊名利的世外高人,定不會責怪我,說不定還會收我為徒呢!”

薛憶紓哭笑不得。

幸好自己只是抄寫了一篇納蘭詞。

若蘇郎的詩集給這傢伙全看到了,還不知會鬧出什麼事來!孟丹瑩見到已經不少書生拿著紙張,蜂擁往樓船擠去。

她頓時一急:“哎,快跟我來!”

“再晚就擠不上去了!”

見孟丹瑩奮力擠入人群之中,朝玉音閣樓船而去,薛憶紓更加無語。

最後嘆了口氣,招呼過白虎藥丸,跟了上去。

待詩會過後,便去找郎君認錯得了。

打自己罵自己也行,畢竟是自己犯錯在先。

白虎藥丸也得交回郎君手中。

有兩條兇厲的大犬跟著附近之人自是驚恐避讓。

兩人順利到了樓船之下。

孟丹瑩正要將詩詞交到樓船之下,玉音閣負責收取詩詞的侍女手中。

兩條大犬竟突然狂吠起來,可怕的吼聲,嚇得周邊之人大驚失色。

薛憶紓也是愕然。

白虎藥丸通人性,平時無比聽話,怎突然瘋狂吠叫?但不等薛憶紓叫住兩犬。

白虎藥丸竟撒腿就跑,瞬間衝上了玉音閣的船橋。

船橋之上,幾個衣著華麗的男子,嚇得雙腳發軟,接連摔落船橋,激起陣陣水花。

這番變故,霎時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一聲沉喝陡然自船舫傳來:“那來的兩條惡犬!”

話音落下,兩道拳風,氣勢驚人的朝白虎藥丸狠狠砸去!

薛憶紓頓時大驚失色,急聲大喊:“不可傷了我犬!”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眾人震撼看到。

兩身體修長矯健大犬,竟同時張口噴出一口白氣,將轟擊而來的拳風擊散!跟著四肢猛然一躍,竟躍起一丈多高,然後爪子踩二層船舷,再次發力,轉眼跳上了第三層船樓!樓船之中,一個錦袍大漢,臉色頓時一變。

他看出這兩隻大犬的不凡,定是大人物豢養的兇獸,自不敢全力出手。

想不到惡犬的實力,遠在他估計之上。

竟能口吐法力,震散他的拳風!樓船三層花廳,來的可都是真正的大人物!

如錦衣衛的指揮同知!如寧國公府的嫡子!

被這兩條惡犬驚擾了這等貴客,那還得了!

錦袍大漢來不及細想,一身沉喝,猛然一躍,直接飛身上了三層樓船。

看到兩條大犬,瘋狂朝寧公國府嫡子那群勳貴撲去。

錦袍大漢頓時臉色驟變,哪還敢留手,閃電般拔出腰間長刀爆發出一道丈長寒芒,凌空朝兩犬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