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他是你走後才開始學的,兩年就成一級運動員了。”

“人家是努力的天才。”李魄蒼也忍不住地讚歎了一句。

“牛,確是牛。”甲闕離暗暗豎了個大指姆。

秦逆成摸了摸圓潤的下巴,繼續說道:“我學傳武也有兩年了,可連二級都還沒考過,真是人比人,比死人。”

“嘖嘖,再看看柳聖陽那套裝備,再看看我這一身,真是寒酸。”秦逆成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白色長袍和掛在腰間的短劍,心裡莫名地不平衡。

李魄蒼看了一眼身旁發牢騷的秦逆成,眼神奇怪道:“你不說我還忘了,你怎麼還穿著這一身?”

此刻的甲闕離依然是前天的一身白袍,腰間繫著他的那把斷劍。

“哦這個,當然是想著昨天聯考結束,我就去武館練習練習了,畢竟考二級的日子也快到了。”秦逆成又頓了頓,嘆了一口氣,“希望我師傅和那幾個師兄弟也能夠平安。”

一旁的楊風有些感觸,對李魄蒼說道:“你說教練他們……”

李魄蒼搖了搖頭,“他們用不著我們擔心,還是好好想想我們該怎麼活下去吧。”

站在教室前方的柳聖陽掃視了一下人群,開口道:“看樣子,大家都差不多弄好了。既然如此,準備出發。”

“等一等嗷!”

這時,龐激高揚起自己的聲線。

“大家向我這邊看過來。”龐激走到柳聖陽身旁,示意給他兩分鐘。

柳聖陽和石餘闖走到一旁,給龐激騰出空間。

“這個呢,馬上就要出發了,大家還有什麼想講的嗎?畢竟這一趟路嘛……”

“九死一生。”

室內倏然間安靜得像一譚幽泉,只響起談姝雯鼓搗自己東西的聲音。

龐激的話勾起眾人不愉快的記憶,悲觀的情緒瞬間充斥在心中,令人萎靡不振。

“哎呦我真服了這大爺,好端端的突然冒這種話出來。”程應心中叫苦道。

“龐激的意思是,大家有什麼念想,就讓能走出去的人幫忙實現,也算不留遺憾了。不過呢,話也沒有像龐激說得這麼嚴重,我認為大家都能活著出去的機率,至少也有個七八成吧。”柳聖陽圓場道。

一隻手從人群中舉起。

“那個……”

“哦?趙隨然,你有話說嗎。”

“啊,我不是想說什麼念想的。”謝隨然摸了下鼻子笑著說道。

“要不大家寫在一張紙上?然後放在一個書包裡,這樣也會方便很多吧。”

“誒誒,有道理!”龐激拍手叫好。

“這龐街溜子。”秦逆成笑了笑。

……

李魄蒼望著面前的白紙,遲遲沒有下筆。

一旁嘎嘎狂寫的甲闕離看見了,停下手中的筆,“蒼哥,沒什麼話要說嗎?”

李魄蒼撓了撓頭,“沒有。”

“就比如有什麼話想留給父……咳咳,喜歡的人,或者還有什麼沒有完成的事情,想吃的東西呀,想去玩的地方呀……”

李魄蒼好像開悟了,“你這麼說,那可太多了。”

“可是,這些吃的玩的自己去做才有意義吧。”

最終,李魄蒼交了一張白紙上去。

張勇收著一張張被摺好的紙放在書包裡,心中尤其激動。

沒想到柳聖陽居然把如此重要的任務交給我,這是不是說明待會兒我的小命是被柳聖陽罩了?

哈哈,還真不枉我這麼多年跟在他屁股後面做事。

“所有人的都放進去了?”

張勇抬頭一看,笑呵呵道:“放進去了放進去了,放心吧柳聖陽,這包我保證不會讓它丟,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