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裡面,貝惜恢復了清醒,坐在了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身體斜歪在椅背上,對著路過的刑警問道:“有煙嗎?”

“沒有。”

她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開啟又關上,來來回回好幾次。

程沐遞給了她一根菸,女人衝她邪魅的笑了笑,接過煙,放在了嘴裡,熟練的點燃了煙,打火機被用完之後直接丟進了腳邊的垃圾桶裡面了。

“警官,我能回去了嗎?”

坐在一旁的小新聽到她這句話,感到了無語,“你是兇手,你要去哪裡,能去的地方只有監獄,等著法律的制裁。”

貝惜搭了搭手中的菸灰,身體向前傾斜,一隻手搭在小腹,另一隻手肘抵著桌面,手指夾著煙,時不時的吐出煙。

“我也是受害者,再說了,他們又不是被我拐走的,人也不是我殺的。”

“你還敢狡辯,那些學生都說了,是你騙走了他們,將他們囚了起來。”

“騙嗎?”我疑惑道:“不是他們自己想要找林莊的嗎,我只不過好心的幫他們帶路。既然他們是恐怖冒險俱樂部的成員,應該能撐得住冒險的考驗,我不過給他們的考驗增加了難度而已。”

小新越聽越覺得荒唐,氣急了站起來,指著她說道:“那被殺害的學生呢,既然是所謂的成員考驗,那出了人命,你怎麼解釋?”

“這不是我造成的,他好奇心太重,考驗不過到了一半,他就受不了了,想要提前退出,就被那個老傢伙殺了,跟我可沒有關係,我是乾淨的,沒殺過人。”

“你沒殺人,但是你知情,你是幫兇,還是其中的參與者,那些男生為什麼被拐走,他們的用途是什麼,你總該清楚了吧。”

貝惜停頓了一下,將煙掐了,然後抬頭看著他,神情變得認真許多,眼底甚至有些傷心,“為什麼你不覺得我是受害者呢,我的用途跟母豬有什麼區別。”

她這一番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詫異了。

貝惜見一直咄咄逼人的小新不再說話,現場的氣氛已經凝固了,隨即笑道:“不能是我一個人反思,你們也反思一下好不好。”

程沐又遞給了她一根菸,起身離開。

張刑警也回來了,他已經從報道上知道了男子失蹤案已經偵破了。

程沐見到他,走了過去,問道:“師父,你那邊是已經問清楚了嗎?”

師父看了一眼警局裡面,然後將她拉到了一邊,說道:“林強告訴了我林莊的一些事情。”他說話的時候,聲音變得很沉重。

“說了什麼?”

“趙桂芳有一個兒子,但這個孩子不是林強大哥的,而是同村的一個男子。林強的大哥因為身體狀況導致他們一直沒有孩子,於是就想到了林莊以前的案例,借種。”

師父嘆了一口氣,“當時林強的大哥去世,村莊的人都說鬼魂索命,因為村莊也遇到了相似的殺害事件。但林強說他一直覺得趙桂芳有些不對勁,在她丈夫去世之後,整個人就像活了過來一樣,因此引起了他的注意力。後來他報案,可一直沒有證據,這個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趙桂芳的兒子與兒媳是怎麼死的?”

“車禍,一併遇害的還有她兒媳肚子裡的孩子。”師父繼續道:“那個未出生的孩子是趙桂芳的希望,後來她又領養了一個女孩,也就是貝惜,可後來,她也變成了他丈夫的模樣。”

程沐安靜的聽著他的敘說,許久之後,問道:“林莊最開始借種的事情,師父,你知道嗎?”

他搖搖頭,“林強應該知道,不過他常年待在醫院裡面,最近身體狀況越發的不好,你去問他,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回憶起來。”

午間,程沐趴在辦公桌上休息,沒人認領的穆旻也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