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林新制,刀柄的狼首紋下,刻著八思巴文 "忠君"。木阿禿幹摸著刀柄,發現刀鞘的鑄鐵內襯,正是符牌內芯的同款:"你在國子監," 他低聲道,"學的是漢法," 他的目光,"卻成了大元的刀。"

達瓦展開習字冊,"忠孝" 二字的墨痕未乾:"張夫子說," 他的手指,"忠大汗," 他望向穹頂,"即忠黃金家族。" 木阿禿幹看見,冊頁的邊緣,蓋著國子監的虎頭印,比狼首印更大、更紅。

察合臺看著兩個兒子,知道達瓦的歸來,是大元質子制度的成功。質子不是人質,而是制度的種子,在和林的土壤裡,長成了連線宗王與中央的橋樑。

儀式間隙,察合臺帶著兒子們望向東方,那裡曾是金人的汴京。"二十年前破城," 他緩緩道,"元軍取磁州礦," 他的手指,"鑄虎蹲炮," 他的目光,"用漢人《考工記》," 他的聲音,"修驛站。"

木阿禿幹記得史書所載,元軍將汴京的冶鐵工匠遷至漠北,如今的符牌鑄造,正用著金人的技術。"父王," 他道,"大元的強大," 他指向符牌,"在於善用各族之長。" 察合臺點頭:"狼要生存," 他的手指,"需借虎的牙。"

趙元的工匠隊中,確有金遺民後裔,他們正在改良符牌的榫卯結構。"金人善冶鐵," 耶律鑄道,"宋人善制儀," 他指向鏡陣,"大元合之," 他的笑容,"成制度。"

察合臺忽然明白,大元的邊疆治理,不是消滅狼首,而是讓狼首成為制度的一部分,正如汴京的磁州礦,最終鑄入了大元的符牌。

儀式進行時,完顏雪的密探送來站赤急報,狼首旗的每一次揮動,都被站赤信標記錄:"新汗繼位," 密報的火漆印,"信標共振頻率," 她的驗絲鏡,"與和林總符," 鏡中顯示,"契合度九成。"

木阿禿乾的符牌剛插入金帳支柱,和林的符牌庫便傳來勘合成功的訊號。蕭虎在樞密院點頭,二十年來的信標網路,終於在新汗繼位時,展現出完美的制度閉環。

站赤的急遞鋪兵穿梭於西域,每匹驛馬的蹄鐵都刻著雙虎紋,與符牌內芯共振。木阿禿幹不知道,他的每一道命令,都會透過站赤系統,實時傳向和林,正如他的符牌,永遠與中央同頻。

察合臺望著密探離去的方向,想起自己繼位時的孤立,如今的站赤系統,讓宗王與中央,再也無法分割。

商盟提舉圖們送來賀禮,十二箱鐵礦上蓋著雙虎紋:"此乃撒馬爾罕礦," 他的算盤,"三成鑄符," 他的手指,"三成修驛," 他的笑容,"三成充軍," 他的算盤珠,"一成," 他指向金帳,"為新汗賀。"

木阿禿幹看著礦箱的封條,狼首紋下蓋著雙虎印:"商盟的稅賦," 他道,"養著大元的邊疆。" 圖們點頭:"王爺的符牌," 他的算盤,"亦需商盟的鐵礦," 他的聲音,"才能長久。"

商盟的賀禮中,還有一本《西域稅則》,蒙漢雙語記載著 "官七民三" 的鐵律。木阿禿幹知道,商盟不是敵人,而是大元制度的毛細血管,將西域的資源,輸送到帝國的每個角落。

察合臺看著兒子與圖們的對話,知道商盟的存在,讓宗王的權力,永遠與大元的經濟,繫結在一起。

金帳外的兵器陳列場上,虎蹲炮的炮身刻著雙虎紋,炮口對準西方:"此炮用欽察礦," 巴拉珠爾介紹,"射程五百步," 他的佩刀,"可毀堅城。" 木阿禿幹摸著炮身,發現炮膛的刻紋,正是符牌內芯的雙虎紋。

虎衛營的怯薛軍列陣,甲冑的狼首紋下,內襯雙虎紋戰袍:"戰時顯狼首," 巴拉珠爾道,"和時露虎紋," 他的令旗,"此乃大元的 ' 剛柔之陣 '。"

木阿禿幹看見,每柄環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