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合理的。

再後來,講故事的人便把這些認為魂師不合理的人召集了起來,每晚也從聽故事變成了上課,學的東西很雜,數學,稼穡,文字,組織術,生產力與生產關係……

而他與哥哥則都是被選中的人,前不久哥哥被派遣到了災區,他則因為數學優秀,更早加入了炮兵部隊。

雖然只受了一年的基礎教育,但他很清楚,自己未來的對手,會是強大的魂師,恐怖的魂獸,他也很清楚,手中的武器足以將原本抽打他的魂師老爺轟成肉醬,足以將森林中差點吃掉他的魂獸轟成碎片。

但魂師與魂獸上千年來在普通人心中留下的陰影,依然讓他此刻握著絞盤的手心滿是汗水,眼前的是可怕的魂獸,而且還是那種連魂師都可以輕易屠殺的萬年魂獸。

面對排山倒海而來的巨獸,要說張豆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無數次的練習卻讓他將瞄準與開炮變成了本能,腦海裡飛快計算兩者之間的距離,三角函式表早就熟記於心,滿是汗水的雙手,依然能熟練的轉動絞盤。

直到他將炮口調整到計算中的位置,他才發現自己的背後滿是虛汗,甚至一時間忘記退開給同伴讓路。

好在小小的失誤並沒有影響炮組的正常運轉,隨著他們這一連的連長大喝一聲開炮,四門調整好角度的火炮同時發出巨響,張豆本能的張大嘴,以免被震得失聰。

遠遠的注視著千米外的紅點,多次實彈演練讓他能分辨出自己的炮彈,四枚炮彈中,兩枚落入海中,一枚打中了章魚的一根腕足,而他的炮組這枚,則幸運的一炮糊在了章魚水缸般巨大的眼睛上。

隔著老遠他也能看到飛濺的鮮血與墨汁,章魚的眼睛硬生生被射爆,炮彈卡在他體內,造成了巨大的破壞。

發達的神經讓這種劇痛幾乎無法忍受,八條腕足扭曲的舞動,海面因為他的憤怒而掀起十餘米的巨浪。

一根根腕足掀起彎月般的海水利刃,朝著世界盡頭號掃來,可距離足有兩公里,動能早就在飛行過程中消耗了,水浪打在船舷上,只是激起陣陣浪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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