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私人衝突,實則..."

"實則你們合歡宗就是無極宗的夜壺。"秦風一棒劈碎紅綾,漫天碎片如血雨紛飛,"用完還嫌臭的那種。"

這句話再一次像記耳光抽在嫵媚臉上。

她渾身發抖地拽趙無極袖子:"你就看著他..."

"拳頭硬才是道理!"

趙無極突然暴起,靈師十重境的威壓震碎半條街燈籠,“當我把你打成殘廢,把你的舌頭摘了,看你還如此牙尖利齒不。”

他雙掌凝結的寒霜化作猙獰鬼爪,"記住殺你的是...大荒城年輕一輩第一人,無極宗聖子趙無極。"

轟!

玄鐵棒毫無花哨地當頭砸下。

趙無極格擋的雙臂發出令人牙酸的"咔嚓"聲,膝蓋砸地時把石板跪出兩個深坑。

"就這?"秦風棒尖挑起趙無極下巴,"大荒城年輕輩第一人?無極宗聖子?"

他突然俯身在聖子耳邊說了句什麼,趙無極頓時面如死灰。

嫵媚的毒針在背後襲來時,秦風頭也不回地反手一棒。

紅衣聖女像斷線風箏飛過七個攤位,最後栽進醬缸裡,正巧和胡媚臉對臉。

"還有誰?"秦風掏掏耳朵。

玄鐵棒隨意一揮,三十丈外的合歡宗旗幟"嗤啦"裂成兩半。

整條街落針可聞。

賣糖葫蘆的小販突然"撲通"跪下,顯然被嚇到了。

"滾。"

秦風走到力霸身邊,一腳踢飛他的錢袋,沉甸甸的靈石正好砸醒昏迷的趙無極,"這是醫藥費。"

蕭青禾這時才從震驚中回神。

她發現秦風走路姿勢有點怪,這混蛋居然把人家的護心鏡順來墊在鞋裡!

此刻那鏡面正隨著他步伐,一閃一閃反射著夕陽。

"看什麼看?"秦風突然回頭瞪她,"走了!"

卻把順來的合歡宗秘製傷藥塞進她手裡,"給文泰那些傢伙療傷吧。"

坊市在他們身後炸開鍋:

"人狠話不多,那人是誰?!"

"放屁!人狠話也多好吧。"

"我剛剛好像聽到,他剛才跟聖子說的是'替我問你娘好'..."

“.....”

就在秦風、蕭青禾帶著慕清依、文泰離開衝突現場之時,一聲粗獷的嗓音驟然炸響:

"臥槽,這就結束了?"

眾人回頭,只見一名白衣男子扛著門板寬的斬首大刀,滿臉遺憾地站在街口。

他刀鋒斜指地面,刃上寒光凜冽,映得他眉宇間那股狂傲之氣愈發逼人。

"再立斬?!"慕清依失聲驚呼。

天刀門年輕一輩的最強者,傳聞曾一刀劈開小山的狂人,此刻竟一臉不爽地瞪著秦風:"老子剛聽說浩然宗被欺負,特意趕來砍人,結果你全收拾了?"

不知為何,突然來到這傢伙,竟讓秦風感到一絲有趣。

秦風懶懶地瞥他一眼:"要不你補兩刀?"

再立斬嘴角一抽,目光掃過地上癱軟的趙無極和嫵媚,嫌棄地"嘖"了一聲:"算了,打廢物沒意思。"

他大步上前,刀尖一挑,指向秦風:"改天,咱倆打一場。"

秦風一笑:"行啊,輸了請喝酒。"

再立斬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一言為定!"

話音未落,他猛地揮刀一斬,刀氣橫掃,街邊一座石獅轟然炸裂。

"先熱個身!"他狂笑著揚長而去,留下滿街震撼的吃瓜群眾。

蕭青禾扶額:"又來個瘋子......"

秦風卻盯著再立斬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