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偉講理,哪能想到面前之人,身為同門會忽然襲擊,直接被其擊中,臉上已是一拳淤青!

楊荀氣焰囂張道。

“豈有此理,我乃是龍師兄,親點的雜役峰管事,我說的話,就是這裡的規矩,容你在此反駁?”

“哼,莫非還嫌上次,打你打得不夠狠?告訴你,如果這個月的一千二百精鐵,無法採到,必定叫你比上月傷得還重!”

躲藏暗中的凌玄聞言,才知這傢伙,竟然月月都對梁偉,拳腳相加,頓時怒上心頭。

而楊荀,還不知自己危機已到。

看著周圍弟子,瞧向此處,還想借機樹立自己的威風。

“你們都給我瞧好了,如若誰敢不盡心,便是他這種下場!”

所謂盡心,當然不是指對宗門盡心,而是指給他好處,才能免受刁難!

眾人無一人敢為梁偉發聲,礙於楊荀淫威,只能紛紛道是。

唯有梁偉一人不服!

“這未免……”

楊荀見這新來的傢伙,不知孝敬,木頭一般,如今竟然還敢頂嘴,便又要動手。

他拳頭舉起,向著梁偉而去,但可惜這次卻未能落下!

只見得,楊荀手腕,被一人鉗住,令得他無法傷人。

而在這雜役峰當中,膽敢為梁偉出頭的,當然只有今日前來拜訪的凌玄。

楊荀,凌玄不是同峰弟子,自然是不識。

見是一陌生傢伙,竟敢掃自己顏面。

他呵斥說道:“哪裡跑出來的瘋狗,也敢替人出頭?你可知此雜役峰,乃屬我管理,你莫非找死不成?”

眼前傢伙,膽敢欺負梁偉,還對自己口無遮攔,凌玄那會與他講理?

不屑解釋,冷笑一聲,體內靈氣暗動,猛發勁,竟然不動聲色,便將不可一世的楊荀擊飛出去!

這時,梁偉也看清了眼前人。

“凌玄?原來是你!”

梁偉雖傳訊,讓凌玄不要前來。

但這孤單,危難之際,得見故友,心中欣喜之情,實在難以言表。

被擊飛出去的楊荀,看周圍雜役弟子,對自己指指點點,不由羞憤交加。

此乃他的地盤,若被別人這樣欺負上門來,不還以顏色,今後怎麼管理?

“還看什麼?給我將這闖入者拿下!”

眾雜役峰弟子,卻不敢輕舉妄動。

凌玄仗義出手,並且看似實力不凡,他們害怕得罪了楊荀。

但也更害怕,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大人物。

事實證明,他們的顧慮是對的。

凌玄遠非他們能夠應付的人。

只可惜,被怒火壓住了理智的楊荀,卻想不通這個道理。

他一邊揉著自己發痛的手腕,一邊氣急敗壞道。

“此子,衣著平平,必定不是什麼大家子弟,又與這雜碎梁偉認識,必定也是一灘沒背景的爛泥,快上啊。”

“我乃雜役峰管事,你們敢不聽我的?”

在這番分析,以及威逼之下。

數個想要貪好他的弟子,被其說動,邁動步伐,向著凌玄攻了過去。

梁偉雖然修為不高,但心性實屬不錯,哪怕明知危險,也未做退卻,道了一聲小心,隨後往前幾步,與凌玄站到了同一戰線。

可眼前這些雜役弟子,又怎麼可能是凌玄對手。

別看他們來勢洶洶,卻一個頗有實力的都沒有,不過一群土雞瓦狗。

只見,凌玄衝入人群當中,雖是孤身一人。

但面對眾人,卻絲毫不落下風,甚至可以說,是壓著這群狗腿子打。

不過數息之間,便以一己之力,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