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星河開口。

凌玄知道他要說什麼,笑著回到。“看來,在澶州的地盤上,問嬰境修士的宿命,和在雲州築臺境修士的宿命差不多。”

夢星河輕輕捋順著下巴上那縷飄逸的鬍鬚,眼神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在澶州這片土地上立足,修為至少需臻至神化之境,方有一線生機。”

“至於問嬰境的修士,若踏入澶州的宗門之門,那是機遇與挑戰並存,福禍猶如雙生子,緊緊相依。”

他轉而望向凌玄,眼中流露出幾分讚許與期待。“凌玄,我觀你資質非凡,心性堅韌,即便是與雲州那些聲名顯赫的天驕相比,你也毫不遜色,甚至猶有過之。”

“蕭如衡曾提及,你們七劍宗的弟子將直接邁入紫霄劍宗的大門,此事是否確鑿?”夢星河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探尋。

凌玄聞言,心中略作思量。

關於此事,他雖未親身經歷,但梁偉的話語猶在耳畔,確有其事的輪廓在他心中漸漸清晰。

“此事雖非我親眼所見,但據梁偉所言,確有此事不假。”他的回答簡潔而篤定,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

聽完凌玄的陳述,夢星河眼中閃過一絲深思,隨即以一種僅凌玄能聞的傳音之術,輕聲細語道:“踏入紫霄劍宗之門,切記要低眉順眼,否則,你何時何地以何種方式隕落,都將是未知之謎。”

凌玄心中瞭然,夢星河的話語雖輕,卻字字如錘,敲打在他的心頭。

即便夢星河未曾提及,凌玄心中亦早有計較。他不過是問嬰之境的小輩,在紫霄劍宗這等強者如雲之地,若敢肆意妄為,恐怕無人能為其撐腰。

在這強者為尊的世界裡,唯有保持謙遜低調,方能在這劍宗的鋒芒中尋得一線生機。

“多謝夢老宗主苦心提醒。”凌玄誠懇道謝,語氣中帶著感激與敬意。

夢星河輕輕頷首,以一種近乎慈父般的姿態拍了拍凌玄的肩膀,隨後轉身,背影漸漸融入周遭的景緻之中,只留下一抹深邃而神秘的背影。

收斂心神後,凌玄等人跟著蕭如衡來到一處高檔酒樓,在得知這裡的房價後,七劍宗眾人差點沒給驚掉下巴。

一間普通的房間一天竟然要五萬下品靈石。

算上蕭如衡和隨行的大長老在內,七劍宗一共來了三十六位修士,一晚上就需要花費一百八十萬的靈石。

這在雲州也是一筆鉅款啊。

就連凌玄也沒想到,價格會貴的這麼離譜。

酒樓掌櫃看著眾人,臉上也不給什麼好臉色。

“到底住不住,要不住就去睡大街。”

面對掌櫃的羞辱,蕭如衡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伸手扔出一個儲物袋。

“住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