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內容讓人咋舌。
一張張詭異的人像畫像讓林暮後背直髮涼。
他能看出來這是誰的手筆，是那詭畫師所謂的藝術品。
畫像上的圖案大多都是人在水下痛苦的掙扎。
姿勢各異，模樣怪誕，讓人浮想聯翩。
林暮伸手將照片翻了過去，看到這一幕幕，他腦海裡浮現的依舊是成嚮明當時的慘狀。
而一旁的餘棋中也明顯發現林暮的表情不大對勁，便想著岔開話題。
“今天既然這麼多人，那我們吃頓好的。”
這話似乎有些不合時宜，畢竟成嚮明依舊處在昏厥當中。
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林暮也毫無心思去搓一頓。
“這些照片，不，是這些畫，你見過？”
姜恬重重點了點頭。
“我知道，畫這些畫的人，絕對不是什麼善茬。”
姜恬抹了抹鼻子，然後眉頭緊鎖，臉色凝重的說道。
“你可能也不太好對付，但光憑我，根本不行。”
林暮閉上了眼睛，他始終在想那畫師究竟為什麼要追尋這所謂的藝術。
畫是一個關鍵的資訊。
老爺子留給他，他能夠將般若的力量吸收最重要的一點便是畫像。
而那畫師為了追求自己所謂的藝術，已經喪失了人心，他身上的力量林暮甚至都看不透。
怎麼對付，是一個問題。
“對付他，還是輕而易舉。”
林暮睜開眼睛，給了姜恬一個肯定的答覆。
“輕而易舉？”
姜恬語氣裡明顯帶著一點懷疑。
雖然他知道林暮是死神。
但……
死神之間，亦有差距。
“他不簡單。”
“我明白。”
林暮站起身來，看向了成嚮明。
此時的成嚮明呼吸趨於平穩，早已沒了大礙。
黎晚楠也從驚嚇中恢復了正常，只是還是有些緩不過神來。
“這群人，不是我們所認知裡的災物。”
林暮的這句話，讓現場的幾人都有些意外。
除了黎晚楠。
餘棋中也好，姜恬也罷，他們都實力不凡，這點林暮最清楚不過。
而至於最神秘莫測的姜顏，可能知曉其中的門門道道。
當然這些都是林暮的猜測，他沒有像是審訊犯人一樣審訊過姜顏。
“不是災物？”
餘棋中果然第一個發出了疑問。
姜恬和姜顏都沒有出聲。
“準確來說，他們還留有人類的本心。”
林暮不知道自己的這句話解釋的是否清楚。
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描述。
方醒可以隨意的操控自己身體的墟化，這是普通的墟所沒有的特殊力量。
墟是吞噬人類靈魂所產生的惡墮。
而惡墮的誕生，必然是有人類靈魂的消減。
這是現在他能夠大機率確定的一點。
但方醒不同。
他不僅能夠保留人類的靈魂，甚至能在同時讓自己的身體墟化。
這的確有些誇張。
“或許，他們不是災物呢？”
姜恬換了另外一種方式問道。
“不管是不是災物，但總之他們不是真正的人類，對吧？”
三人都一致的點了點頭。
“既然留有人類的魂魄，卻還能變為怪物，那他們就是災物，但並不是我們所認知裡的災物。”
“停停停！”
餘棋中連忙站起身來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