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李母和李望明也是有些好奇他們這回都拿了什麼回來?

把炕桌抬著往炕裡一撤,倒出好大一塊兒空兒來,被放在地上的三個大包袱就被一一拿上了炕。

李十月家在分享這回得的戰利品的時候,其他跟著李十月一塊兒去的人家裡也在和家人分享這份喜悅。

李望水看著地上那頭髒兮兮的羊就覺得周蘭花真是有些離譜,他燙著腳,看著和大壯小壯在炕上對著他這回帶回來的包袱又摸又看的周蘭花說:“蘭娘,這羊非得跟咱們住一屋?

放到灶屋裡頭不行?”

周蘭花拿起一個金碟子,張口就往上咬,見真的被咬出了一個牙印子,她高興的眼睛都要看不見了。

放下金碟子,周蘭花就去看那黑乎乎的肉條兒,抽著空兒她隨意的回著李望水的話:“灶屋裡頭都是吃食,哪兒能讓羊跟那兒?”

回過頭,周蘭花瞥了一眼老老實實臥在地上的羊:“瞧,這不挺老實的呢。

當家的,就是有點兒味兒,你不知道,你身上的味兒比這羊都大,俺們都沒嫌棄你,你嫌棄羊幹啥咧?

你非要嫌棄,明兒你在院子裡給它搭個窩出來,讓它跟窩裡睡就是了。”

而李十月這會子也是十分驚喜的拿起包袱裡那絲綢料子裡頭包著的金碗看,她不懂什麼工藝,但只摸著這金碗的重量和手感,她就知道,這東西必定比它本身作為金子的價值要高的多。

“阿姐,你是這個!”

李夏天看著李十月一臉敬佩的對她豎起大拇指,她現在已經懂得這個大拇指就是指很厲害的意思。

“哈哈,”李夏天開心的笑了,“我和石頭進去的那個藏寶點兒不少好東西呢!

只不過大部分箱子都上了鎖,當時緊急,我和石頭好不容易才開啟了一口箱子,裡頭就是這些了,我扯了他們蓋木箱子的蓋布打了包袱,把這些都給包起來了。”

鄭梅娘這邊卻是指著她那包袱裡頭肉條肉乾和帶著奶味兒的吃食說:“你望水叔分我的,我在外頭氈包站著守著那些孩子的時候,他幫著玄甲軍打架子車不是?

他說是玄甲軍的人給他的,不老少,他還得裝別的,就勻了一些給我。”

這次的滿載而歸,當真是讓劉家屯的其他人,嫉妒眼紅的夜裡都要睡不著覺了。

尤其是逼著王十三帶著他們加入李十月隊伍的那倆王家村人,他們這會子腸子都要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