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一腳哪裡能夠呢?
這個品級的武人哪裡有那個腦子去思考為什麼?怎麼能讓他們服氣?
除了打服他們,沒別的招兒。
所以,李十月直接蹲身一把掐住了這軍漢的脖子,然後她就站起身來了。
她竟是直接單手把這比她高比她壯的軍漢給拎脖子拎起來了!
比較滑稽的是,這軍漢長得比她高不少,哪怕是被李十月單手拎起來了,那軍漢的腳也是拖拉在地上的。
這會子被李十月那一腳給踢的頭仍舊暈乎乎的軍漢,他就聽李十月笑嘻嘻的對他說:“姑奶奶是沒上過戰場,但姑奶奶又不是沒殺過蠻子!”
李十月一邊笑著這麼說,另一隻手在一邊也不閒著,“啪啪、啪啪”的她就抬手扇人大耳刮子,左邊扇完就扇右邊,“啪啪”的響聲輪流著來,有節奏的很。
“只要王爺允許我上戰場,我就是王爺手裡的刀!
王爺指哪兒我打哪兒!姑奶奶怕血?
哈哈,姑奶奶會哭?”
“啪啪”的耳刮子不留手,軍漢的鼻孔流血入注不說,那明眼人都能看見,他的臉頰已經腫得老高了。
要是李十月再打幾下,該是要把他那一口牙都給打掉了去。
“來,再說一句我聽聽?
姑奶奶就站這兒,你倒是說啊?”
人都被打暈過去了,李十月還在這兒笑呵呵問人家“你倒是說啊?”
回過頭,李十月對著上首的鎮北王就說:“王爺,你看,他這是知道自己個兒說錯了話,不敢言語了呢。”
面對李十月這話,鎮北王能說什麼?他當然是知道李十月厲害有勁兒的了,畢竟當時他是親眼看見李十月是如何一拳一腳的給八個突厥王子摔飛踹出圈子的。
只不過,他沒想到,當著他的面兒,在這宴席上頭,李十月也是說打就打,把人給打的面目全非不說,還好意思和他說“是他自己個兒不敢說話的了。”
雖然之前他也確實是對李十月點頭了,但他那意思不過就是想讓李十月與那人說嘴爭個一二三就得了,可不是讓李十月動手的意思。
不過,李十月這行為和動作,算是安了鎮北王的心了,至少李十月現在表現的,就是個“知恩圖報”的好用的可以做刀的人。
“王爺,不如讓十月給這宴席助助興?”
鎮北王能說不麼?他只能看著李十月鬆了手,被她打得面目全非不能看的漢子就落到了地上去。
“李校尉的意思是?這助興是要如何啊?”
“王爺,雖說咱們大隆與突厥友好互市了,但作為武人,哪怕非站時這身功夫可也不能懈怠呢!
武將之間的切磋,多有觀賞性啊!
想必該是不止一個人對王爺給我官做而不服呢。
那本校尉今兒個就讓你們看看,為何王爺他慧眼如炬能一下子就看中了我了!”
她對著鎮北王行了一禮後,就又回過身,對著這些坐著的低階武將輕蔑的說:“不服?來,誰不服,儘管來!今日,我李十月就讓你們仔細看看我是怎麼掀翻八個突厥王子的!”
“啪!”的一聲兒是什麼破裂倒地的動靜兒。
緊接著就聽一漢子大聲叫著好就站了起來,“好!
李校尉大氣!七品旅帥張大勇上前領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