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是嫁出去了,也會和孃家走得近的!
甚至,那些人會爭搶著來做我李家屯的贅婿呢!”
李十月抬手把桌上的茶杯遞給李夏天,看著她喝了大半杯去,這才笑著對李夏天說:“阿姐,村中適齡的未婚女娘只我們姐妹三人而已,小栗子、小硯秋、月娘她們長大到及笄之年,那少說得八九年之後了。
那個時候,我相信,我必將帶領村中人過上更好的日子!他們到時候怕不是不必用我說,自己個兒就不捨得將女娘外嫁的了。”
“啊是這樣的麼.那,那我?
十月,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李十月走出屋子,留了鄭梅娘和李夏天兩人在屋子裡頭說話。
聽到開門的動靜,李母她從灶屋裡頭走出來,看著李十月就問:“如何?夏天她.”
“姑母,問她作甚?那就是個傻的!”
坐在灶口添柴燒火的李秋天直接喊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李十月對著李母搖了搖頭,她走進灶屋,看到石頭就坐在窗邊兒上挑豆子,她就走過去,從桌上抓了一把豆子,一邊兒分到不同的兩個碗裡,一邊兒對著李母說:“我該說的能說的,就都說了。
舅母讓我先出來,她有些話要單獨和阿姐說去。
阿孃,阿姐,你們不知道,我說夏天姐怎的是非要蔣先生入贅咱家的了。
你們猜是怎的了?”
“好了,趕緊說,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閒心作弄人?”
李母嗔怪的瞪了李十月一眼,覺得李十月都這時候了還給人說這樣兒的話,著實是作弄人呢。
“哈哈,阿孃,阿姐,夏天姐她是因著我之前在祠堂裡頭跟大家會兒立規矩的時候說得話,我說村中女娘不得外嫁,只能招贅這條,夏天姐她是結結實實的給聽到心裡頭去了。
這才非要蔣淮入贅咱家的。
哈哈,這事兒賴我,我若早些把和舅母說的話,說給夏天姐聽就好了。
我哪裡能想到夏天姐她如此守規矩呢?”
接下來,李十月就又把她在屋裡和李夏天、鄭梅娘說得話說了一遍給李母和李秋天聽,石頭在旁也聽了。
“那夏天她如何說?”
李十月再次搖了搖頭,“阿姐她沒回我,我想她應是也沒想好吧。
無妨,又不是定親了,不過就是說了兩句話罷了。
三書六禮,什麼都沒有,阿姐她自己個兒說得那些話,咱們又不會應下。”
李十月抬頭透過窗戶往正堂那邊兒瞅了一眼,“等舅母和阿姐說好了,再說吧。”
轉過頭,李十月就笑著和李母說:“阿孃,放心吧,我絕不讓阿姐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