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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在王香杏揣著自家的錢袋子跑了出去之後,院子裡頭被李望金憤怒之下推倒在地上的八叔祖,這才被小兒子給扶了起來。
此時天色尚未黑下來,八叔祖顫顫巍巍的走到院牆邊上,他看著牆上和地上那仍舊帶著血腥味兒的血,心頭一陣慌亂。
後來,李十月揹著包在棉被裡頭,被綁在她身上的虎子駕馬出村的時候,整個兒劉家屯的狗那都是“汪汪汪”的叫了起來了。
天色將暗,這個時候快馬出村,那必定是有事的!
再加上村裡的狗都叫的急,剛在自家熱炕頭上坐下的李望水一聽這動靜,這筷子還未拿在手裡,他就又下了地。
“當家的,是十月!她騎著馬出村了!”
這鞋還沒穿好的李望水就和拿著水舀子進屋的周蘭花對上了,周蘭花剛才正拿著水舀子要給家裡的馬騾添水呢,她就看見了騎馬從自家門口道上走了的李十月!
聽了周蘭花這麼說,李望水動作加快,穿了鞋,套上外衫,就往外走。
“我去十月家看看,這天都要黑了,也不知道這個時候出村得是什麼急事兒?”
一人動,就整個兒村子就都動了起來。
畢竟,李十月這剛在祠堂裡頭給他們畫了大餅,展現了跟著她這個六品官的美好未來呢。
他們如何能對李十月的事兒不上心?
所以,等李望水趕過去的時候,住得離得近的蔣淮、跑得快的麻子就都已經到了李十月家門口了。
李望水看見院子裡頭李秋天在給馬上架子車,一旁還站著愁眉苦臉的李望金和王香杏兩個人,他就覺得這事兒定是不小。
而且李往水覺得很是奇怪,為何李望金和王香杏在李十月家呢?
李夏天正在幫李秋天牽馬,石頭在幫著上架子車,李望水看自己沒什麼能幫得上忙的地方,他就也不多話,只在一邊上和蔣淮、麻子站著了,別擋害。
待得李秋天趕著馬拉著架子車出了門,在道上停好了的時候,李世良和趙敏也小跑著過來了。
他們兩人住得遠了些,從家裡趕過來是需要些時間的。
李望水和趙敏兩人也很有眼力勁兒,見李秋天這是要載人出去,就也站到了路邊去了。
李母當著幾人的面兒,把一個荷包塞到了李秋天手裡頭去。
“秋天,你拿著,也不知道十月身上帶的銀錢夠不夠使喚的。
要是不夠,你就拿著這個給添上。”
“噯,姑母,我知道了。”
李秋天對著李母、鄭梅娘點點頭後就衝著兩人身後站著的李夏天和石頭說:“我和十月不在家,夏天,你和石頭在家,可看好了家!”
“阿姐,你放心!我和石頭能行!”
石頭沒說話,只對著李秋天鄭重的點點頭應下了這話。
李秋天對著架子車上坐著的李望金和王香杏說了一句後,就拉起韁繩駕馬離開了。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看著再也看不見李秋天他們的身影了,李母和鄭梅娘他們這才回了屋。
不過,這時候屋裡也坐了不少人來。
對著這些人,李母當先就是嘆了一口氣出來,然後才坐下給眾人說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才讓李十月趕著天黑也得快馬出村,李秋天又為何要拉著李望金和王香杏離開。
“誰能知道,他真是好狠的心,虎子才多大點兒?
竟是真的捨得下那狠手去!
喏,你們看,這擦血的布巾子我還沒來得及燒水洗呢。”
炕頭上木盆裡頭那白布上頭沾染著血色,就是在昏黃的燭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