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有倚仗的啊!”

耶律九斤這麼想著的時候,就又皺起了眉頭來,“不過,這漢人竟然還有女武將?”

而本就是漢人的陸廣這會子卻是已經對李十月的身份有了些許猜測來了。

畢竟,就像耶律九斤所想的那樣,女武將是真的很少見的。

或者也可以說,現如今安東的女武將僅有李十月一人!“這應該就是那傳說中的李十月了吧?”

陸廣想起了他年前回安東的時候,從酒樓裡頭聽來的訊息了。

六王子那邊兒此時雖說對於謝明月他們的身份很是驚訝,但六王子是誰?是老汗王的兒子,是新汗王的兄弟啊!在突厥的地盤上,汗王還能讓自家兄弟吃了虧?

被砍了小臂的靺鞨蠻子忍著傷處的疼痛,他惡狠狠的盯著對面在與李十月說話的李秋天看。

另一個靺鞨蠻子看到了,就對著這斷臂蠻子說:“武藝,你放心吧!

殿下他肯定能為你報仇的!那個漢女她絕對活不過今天!”

而另一邊,李十月全程皺著眉頭聽李秋天和謝明月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把集市上發生的事兒給她說了。

“……就是這樣,我怕謝娘子被他們抓走,只能出刀砍……”

“……李校尉,這都是我的錯!倘若我當初就聽你的話,帶著你的人去集市,說不定今天也不會有……”

謝明月的話語之中已經帶上了哽咽之音,若不是需要撐著關隴貴女的面子,李十月覺得謝明月這會子該就是會直接哭出聲兒來了的。

不過,謝明月她不愧是出自國公府,哪怕面對眼下如此境況,她的臉上也只有對李秋天和自家人的愧疚,以及給李十月帶來麻煩的擔憂;

而對於始作俑者——六王子那邊兒,謝明月心中只有怨恨了!她恨自己這回出門所帶的家將確實是少了一些;本來謝明月想得是走劉潭的路子,可以和帶兵的李十月一起前去突厥探路和探聽訊息的來;

那麼就不必把她從關隴出嫁時帶的家將都帶過去啊。

畢竟,在謝明月看來,她的家將帶得多了,多少都是會令李十月為難的;且,現如今安東與突厥的關係較為友好,應是不會發生什麼威脅人身安全的大事。

所以,謝明月這才只帶了周先生、貼身婢女和一個嬤嬤並二十來個僕從去了李家屯。

那二十來個僕從裡頭只有不到一半的人是家將。

若是她當初能帶著被她留在三山港的那些家將,約莫得有百多人的隊伍都跟著她來到突厥,說不得今天小六就不會死了!

“全都是我的錯!我若是多帶幾個人,或是聽李校尉你的話,就……”

“謝娘子!”

李十月她突然出聲打斷了謝明月的話,面對謝明月此時呆愣的樣子,李十月她從懷中抽出一塊兒帕子遞了過去。

李秋天卻是一看李十月這動作就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了。

所以,李秋天她就拿起一旁高几上的銀盃,拉過謝明月的手,示意謝明月把帕子往杯中放。

可這會子,謝明月仍舊是呆呆的樣子。

因此,在旁看著的李十月她就伸手過去把帕子從謝明月手中“搶”了過來。

李十月她拿著帕子的一角伸進了那被李秋天拿在手裡的銀盃之中。

“謝娘子,這怎麼能是你的錯呢?”

李十月拿著浸溼了的帕子的一角,一點點的給謝明月擦她那滿是乾涸血跡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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