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門口“啊啊”的叫。
李烏吉在院子門口拍打了下身上沾染的一些樹枝草葉什麼的之後,才把一旁地上他剛剛獵到的兩隻錦雞給拎起來。
“烏吉來了?哎呀,這是打著錦鳥了?”從灶屋裡頭走出來的李十月,她看著李烏吉手裡提著的那兩隻瞧著精神頭蔫巴巴的,但仍舊是活著的錦雞,就笑著對李烏吉說:“你這可是厲害了,追了挺久的吧?抓這麼兩隻本就不容易,你這還是活的呢,就更不容易了。”
“將軍!我早就盯著那一處了,就想著今天去抓的。”
李十月曾經對李烏吉說過,讓他喊自己“阿姐”就是,不過,李烏吉卻是說喊“將軍”是喊慣了的,就也不改這個稱呼了。
“烏吉,快過來喝蜂蜜水!”
李母喊著烏吉過去喝蜂蜜水,李十月就對他解釋道:“因著平平和安安的週歲宴,姐夫他今早上特意帶了從山裡找到的蜂蜜來的。
是個稀罕物,你快去嚐嚐。”
李十月這麼一說,李烏吉就知道了這是李秋天那定親了的未婚夫秦奮來了。
因為李十月自從李夏天生產後,就再也沒有叫過蔣淮為“姐夫”!這一點,李家人從上到下就都發現了。
過去李十月還會尊稱蔣淮一聲“蔣先生”,在李夏天生產前,有時候也會喊上一聲兒“姐夫”;但自從在李夏天生產時,蔣淮因為去蔣家村參加族老的喪事,而沒有陪在李夏天身邊;
還是在李夏天生了孩子的第三天才被李秋天給接回來的,李十月就只直呼蔣淮其名了。
可以說,李十月她這就是強人所難。
畢竟,蔣淮那是因著族中長輩的喪事才離開李夏天身邊的。
而且,當時金大平也說了,李夏天大概是要有十天左右才可能生產呢。
要不然,按著蔣淮的性子,他必然是不會在李夏天要生產的時候就離開她身邊的。
後來,李母還暗地裡尋過李十月,讓李十月莫要這般不給蔣淮面子,讓李夏天難做。
而李十月當時是這般回覆李母的。
她說:“阿孃,你這話可就說錯了。
我這般對待蔣淮,才是給夏天姐撐腰呢。
阿孃,你怎的還是把阿姐當成出嫁女了呢?
阿孃,阿姐她是招贅!不是蔣淮他娶了阿姐!是我阿姐招贅了蔣淮!再說了,我做什麼了?
不過是少喊了兩聲姐夫就是了。
我不願意喊,幹嘛非要叫我喊?那我阿姐生娃娃遭罪的時候,他怎麼就不在了呢?是我讓他別在的麼?
既然不是,為甚要管我喊不喊?而且,阿孃,若是阿姐真的覺得不好,讓她自己個兒來尋我說就是。
我們親親的姐妹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李十月的話別管是怎麼說的,反正她那意思就是不打算繼續叫蔣淮為“姐夫”了。
李夏天要是覺得不好,讓她自己個兒來尋李十月說就是。
如此,李母也就閉了嘴,沒再和李十月提過這事兒了。
但日積月累下來,與李家人接觸的多了,李烏吉自然也就是看出來了的。
所以,這會子,李十月一提“姐夫”,那必然就是指的與李秋天定親的秦奮。
因此,李烏吉就一邊應著喊他喝蜂蜜水的李母,一邊對李十月說:“將軍,秦大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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