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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月就看著李十月她同王大頭說了什麼話後,就翻身上馬和社爾騎著馬往他們紮營的外圍跑去了。
而李十月和社爾兩人身後也是跟上了人,李秋天被留在了營地,石頭他和社爾的表兄賀魯兩個人騎著馬跟了上去。
今夜草原上的月光就還算是明亮,但以謝明月的目力也就最多能看到十丈遠而已。
所以,不過一會子,謝明月她就掩住了窗簾,在馬車裡頭躺下了。
什麼都瞧不見了,自然是沒必要再張望著去看了的。
閉目休息的謝明月並沒有睡著,她覺得自己派人從興盛樓裡買到的有關李十月的訊息不盡詳實。
那份情報裡頭可沒有標註李十月她與突厥王子社爾的關係竟然這般的好!二人見了面後,那熟稔的樣子,竟是好似朋友一般!雖然突厥的新任可汗並非是社爾,但是社爾他這至少是個突厥王子啊!
而被謝明月琢磨著的李十月和社爾兩個人,此時卻是來到了一處表層被凍住了的小河邊。
是社爾帶著李十月來的這邊,此處因著有水源,哪怕此時仍舊寒冷,但小河邊上還是有些發芽了的嫩草。
下了馬,李十月就拍了拍馬脖子,由著馬匹自己低頭尋食兒吃。
石頭和賀魯兩個人也下了馬,站到了河邊兒上。
而李十月她卻是和社爾往小河的上游走了走。
離著兩人的馬和石頭、賀魯要有個幾丈遠的時候,李十月她就停了腳步,抬頭看向了天上的這輪彎月。
“殿下,這大半夜的,非要喊我出來吹冷風,所為何事啊?”
問完了話,很是等了一會子,李十月她都沒聽到自己身旁站著的社爾回話。
遂她轉過頭看向了身旁的社爾,“嗯?殿下?”
“我敗了。”
李十月一開頭並未反應過來社爾這是說得什麼,但不過一瞬,她就明白過來,社爾這是和她說老汗王死後,他們這些突厥王子爭搶汗王的事兒啊。
李十月她是有些意外的,她沒想到社爾竟然會和她談論這個事兒。
一時之間,李十月不知道自己應該作何反應,因此,她就沒有說話,只“嗯”了一聲兒示意社爾自己聽著呢。
沒有得到來自李十月的回覆,社爾他也不在意,過了幾息的功夫,就繼續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我其實不是汗父最小的兒子,哈哈,不過,我是汗父最喜歡的兒子!汗父還在的時候,就摸著我的頭同我說,將來我會繼承他的可汗,像草原上的雄鷹一般於藍天之上自由飛翔。”
聽到這裡,李十月都覺得社爾這兩年還真是長大了,這漢話說得可比之前流利多了不說,竟然還會用比喻這種修辭手法了。
“可汗父他在黃金汗帳裡一動不動的躺著時候,我才知道草原上需要的不是會飛的雄鷹,只需要一隻能鎮住群狼的狼王!”
在老汗王死後,社爾他在突厥八王子裡爭權失敗這事兒,在李十月看來,實在是太正常了。
突厥王族家裡的事兒,李十月在來突厥之前就和周翊然,於將軍府裡見劉潭的時候從頭到尾聽了個明白。
長話短說就是,老汗王他寵愛社爾的阿孃,說是因為社爾他娘長得美不說,其母族也是突厥各部族裡不可小覷的一支;而且社爾從出生到長成,那面目和身板都和老汗王很像。
但是,問題就還是出在老汗王身上,雖然老汗王屬意社爾這個小兒子做下一任可汗;首先就是,社爾的年紀與他的兄弟們差得太多了!突厥大王子幼年早殤;二王子是女奴之子,這在突厥更是不配繼承汗王,甚至可以說都不配和社爾他們在一塊兒排行的;而三王子卻是出自人口不少的一支,其母也是和社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