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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何不敢?
她若是想,她自然能行!”
“胡說!”
李有福瞪著眼衝著李世陽怒吼:“我就是把頭伸到她刀下,她也不敢砍了我!”
“哈哈,阿爺,你當春耕之時,那耬車和曲轅犁是她花錢從木匠那裡買的麼?
不是!
那就是她的!是她畫得圖,找得木匠打出來的!
她還把圖獻給了大將軍!
哪怕就是看在這兩幅圖的面子上,她就是真的殺兩個人又能如何?在這安東的地界上頭,你覺得大將軍會用律法處置她麼?
你覺得村子裡敢有人去報官麼?”
李世陽的一連三問問到了李有福的腦門頂上去,李有福握著已經沒了菸絲的菸袋鍋子不敢置信的張嘴問:“不可能!
她家能有什麼好東西?
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值錢的圖?
李望光活著的時候連個童生都考不上,李望春不過就是認得幾個字會幾個土方子的婦人罷了,他們家裡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好東西?
這不可能!”
李世陽直接“呵”聲出口,他也不想再和李有福去辯解什麼,轉而是對著李有福吐出了那個一直隱藏在心中的“秘密”。
“秦桃肚子裡沒了的那個孩子不是李望光的,是二叔的。”
明明只是一句話,可這句話聽在李有福的耳朵裡,他卻是一個字兒都聽不懂了。
李有福手中的菸袋鍋子直接掉在了炕上,他目瞪口呆的看著低頭喝茶的李世陽:“世陽,你.你,你這是說得什麼話?
你二叔怎麼可能和秦桃有關係!
你二叔已死,莫要把什麼髒水都潑到他身上去!
秦桃腹中沒了的那個孩子是她與李望光的,這倆人都當著大家的面兒承認了的,你這會子在這兒說那孩子是你二叔的?
你這不是笑話麼!”
李世陽抬起頭,看著李有福慢悠悠的說:“逃荒路上,我夜裡跟蹤二叔親眼看見他溜出去和秦桃私會,親耳聽到他和秦桃說她腹中的孩子是他的種。”
李有福怎會信?李有福他當然不想相信!
結果,李世陽又說:“那一夜,我和十月一起看到的!
我跟蹤二叔出來的,她是跟蹤秦桃。
阿爺,十月確實是不需要殺了你,她只要對外把這個真相放出去讓全村人知道不就得了?
到時候,阿爺,你還有臉指著她的鼻子說,你是族長,她是李氏族人,你能管得了她麼?”
李有福被李世陽爆出的這個驚天秘密給氣瘋了,氣到他直接把炕上的菸袋鍋子拿起來就衝著李世陽甩了過去。
李世陽偏頭一躲,那菸袋鍋子就落到了炕上去。
“胡說!你胡說!不可能!這不可能!
你二叔怎麼可能去和秦桃偷情相姦還有了孩子?你二叔他最是知禮,往日裡在村子裡都不和旁人家的婦人說話,你二叔.”
可李有福這話說著說著就就沒了聲息,因為他回想起來,每每農忙,春耕和秋收的時候,他都是最心疼李望仁這個兒子的,他是讓李世陽的父親頂著大太陽去地頭幹活,只囑咐李望仁在家煮煮飯食,燒燒水就得。且,他們一大家子,每每從地裡回來,雖然鍋灶裡都有飯菜,但都是半涼的了,李望仁也總是比他們晚到家。
問他去做什麼了?
李望仁就說他是做完了飯就去山上撿柴了,或是說他自己去河邊割草了。
那時不覺得有什麼,可現在回想起來,李望仁揹回來的揹簍裡頭,哪裡又有多少柴禾或是野草呢?李世陽見李有福想明白過來了,他就更開